“你怎麼看?”
“既然不為我們所用,我們要提前動手鏟除其他勢力,不然時間一久,後果難以想象。”
“鏟除冥界?虧你想的出來。真是糟糕透頂。”
兩個黑衣人躲在劇場的角落,暗暗看著這發生的一切。隨後,他們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裏。
章法和大蛇把這兩個兔崽子運到精神病院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他們二人向醫生要了兩張床,靜靜的守了一夜。這次的異能者大戰真實讓章法開足了眼界,也讓他從心底明白自己就是戰5的渣。
而他的妻子正在一旁不知道劃著什麼,看到章法來了,就朝著他不住的微笑。章法用心的給妻子梳理著頭發,滿滿的都是溫柔。
再說從回來就一直半興奮半愁的大蛇,章法無以言表。不用說他就知道大蛇在考慮什麼,一方麵是發現了種子選手,而另一方麵他也正愁著怎麼向力天的父親交代。
醫生在他們最忙碌的時候,悄悄走了進來。
“現在關押的那些人,奧氮平已經不夠了。院長讓你想辦法多弄些錢過來。”醫生從口袋拿出清單:“諾,這就是大概的金額。”
“三十六萬五千元。”大蛇秘密的把它收了起來,向醫生保證一周內便會把錢弄齊。
這些奧氮平隻有大蛇一個人知道,是動過手腳的。裏麵摻雜的藥物成分裏,有抑製性功能的成分,他的目標簡單明確,就是把一切阻礙公會發展的敵對分子,徹底鏟除幹淨。
“章法,我想跟你說。”大蛇麵色嚴肅,坐在了椅子上:“這次的管理者隻能是力天,我們需要一筆錢運作公會。”
“啥玩意?”章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蛇不耐煩的說:“這件事你不用去管了。”
章法悻悻而退。他帶了許多零食的給自己的妻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他妻子的眼神時,他總也找不到愛意,似乎他的妻子真的已經離開了,留下來的不過是曾經他居住的房子。
“對了。”大蛇似乎想到了什麼,叫住了門口的章法:“明天你和那個今天跟你對打的女孩,去做一個任務。任務發到了你的郵箱裏了。”
章法回到了家,點開了郵箱。
“第七瓣,第八瓣、,第九瓣……”
這是一個古鍾表店,店裏麵擺滿了中古時期的落地漆木古表。屋子裏麵有一個樓梯,從樓下向上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四周是一片漆黑,狹小而又陰涼的空前充斥著一股股腐敗的味道。
“叔叔,你來買表麼?”一個天使般兒童的孩子洋溢著笑容,拉著他的手,指著這小店裏形形色色的古表。
章法看著她:“我想要一款機械表,可是我轉了咱們街一大圈都沒有看到什麼,你這裏有麼?”
小女孩扔掉了手中的花瓣嗎,大聲的朝著樓梯的上端喊著:“媽媽,媽媽。有人要機械表!”
一個女子噔噔蹬的從樓上跑了下來。他抱起女孩,親了親她的臉:“誰要啊?”
女孩似乎很厭煩的樣子,使勁的推她:“你不是我媽媽,我媽媽不是長這個樣子的。”
“媽媽去整容了啊。”女子又親了親懷裏的孩子。
小女孩半信半疑的問:“媽媽你去整容了?可是我要認不出來媽媽怎麼辦。”
“傻孩子,媽媽能認出來你來就好了。”女子刮了刮她的鼻子。
章法知道了,大蛇所說的排擋就是這個幻化她母親的女子了。他想起來了她叫曾可,現在那一角他還是有氣。
“這表怎麼賣?”章法指著古色古香的鍾表,細問道:“這是機械的麼?”
“這是本店最好的機械表。”曾可也認出了他,撥開鍾表外端的木罩,他用手滑動了一周時針:“聽,多麼美妙的報鍾聲?”
咚——咚——咚——
章法看到時與分針都指在了三點那個位置。曾可問他:“你想要出多少錢買?”
“出1萬。”章法麵不改色的說道:“一萬我就買。”
“呦嗬,感情不當錢啊。”曾可冷嘲熱諷了一句,接著說:“怎麼大蛇老派傻瓜跟我搭檔,提升任務的難度。“
章法也冷哼了一聲,甩出一句話來:“就你聰明,那你認為怎麼說合適怎麼自編自演吧。”
小女孩聽他倆這樣的交談,頓時不理解起來:“媽媽,媽媽,你跟叔叔在聊些甚而沒啊,你不是要賣表給他麼?你要是再不賺錢,爸爸說又要打你了。”
“乖女兒,媽媽跟叔叔在談價錢呢。”曾可笑眯眯的看著她:“今天怎麼沒有去上學啊?”
“不是我不去上學媽媽。老師說我們家死了人,讓我回來看看的。可是我沒有找到誰死了啊?”
曾可撫摸著她的頭發:“嗬嗬,我們一起捉迷藏吧。”
小女孩高興的連連拍手:“我,媽媽你數數,我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