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法打聽到那孩子的學校,可是投了幾次簡曆都統統不過關,不是缺這個,就是少那個。現在的天氣已經漸漸入冬了,每天被寒冷的潮流衝刺,章法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好幾次,累的苦不堪言。
其實這件事情,似乎跟他好不掛鉤,他幾次都想放棄,可是自己活著又是為了什麼?
魔術師公會自那日加入後,他一直間接的參與者其中的活動,到處做宣傳,也學會了一些魔術的表現手法,時不時在公開的場合做一些表演。
他跟海生越來越熟悉,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今天,是他向著學校投第十三回的時候,因是剛剛表演完畢,海生也陪他一起來到了學校。
剛到校門口,海生便大笑了起來:“章哥,你說的還幾次不過的簡曆是在這啊?”
“啊,是啊。”章法看他莫名其妙的發笑,鬱悶的不得已:“你不幫我就算了,還在這笑我。”
“不是,不是。”海生連連擺手:“我一個姐在這是主任。”
章法瞬間心情跌倒了冰點,朝他罵了一句,他倆便直接奔到他姐的辦公室。一看到是自己久未蒙麵的弟弟,他的姐姐獻出了極大的熱情。這件事情基本就是三五分鍾,章法將自己身上的證件全部給他之後,他的工作便確定了下來。
忙完折後,他被告知,下一周參加初一的代課。
章法那天,陪著海生喝大了半夜,向他說了這些日子來所經曆的一切,他邊說邊罵,暢快淋漓,海生陪著他時哭時笑,兩個人說到興頭上,章法微醺著非要撥打一山的電話,讓他過來。
“一山你到底來是不來?”章法看著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一山還沒有過來,趁著酒勁,頓時發了火:“你要是再不過來,以後咱倆這朋友也甭處了!”
“我到飯店門口了哥。”那邊掛了電話,直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大夫出現在門口,章法看見他便笑著對海生說:“那不,咱們的好兄弟。”
一山入座,就又開了兩瓶二鍋頭。
“哥,你都快催死我了。”一山埋怨的說道:“今天有醫鬧,我好不容易才脫的身。”
“醫鬧有個屁用,你們那院長搞得定。”章法喝了一大口烈酒,他那運籌帷幄的院長,他可是見識過的,跟他耍交道可以,敢來橫的,他可不是那省油的燈。
看到對麵的海生,一山向章法問去:“哥,怎麼也不介紹介紹咱們這兄弟。”
“哦,他叫海生,唐海生。”
“海生兄弟,咱們三個走一個。”
說罷,三人共同舉起酒杯,哄得一下半杯見底了。火鍋的氤氳蒸濕了他們三個人的眼睛,他們三人都是不怎麼能喝的主,這半杯下去,一個個都是麵紅脖子粗。
“咱涮兩份羊肉!”一山大聲的吼叫著。
他們三人繼續吃起來。
“我聽章哥說了,你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海生醉醺醺的重複著這句話:“好兄弟就是好,哪像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兄弟。”
兩人同時咦了一聲,指著他說:“你啊你,你喝多了啊,啥叫從來都不知道啥叫兄弟,我不是你兄弟?”
“是,是兄弟,我說錯話了,我,我自罰一杯。”海生不等二人同意,掂起酒杯就悶到了肚子裏:“我咋感覺天旋地轉呢?”
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是沒喝多,喝多就不轉了。”隨即章法朝著服務員大聲的喊著:“再來兩瓶,再來兩瓶透透!”
一山看這陣勢,隻好拿起酒杯就往嘴裏灌:“章哥我陪一個,我來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