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她特意起的很早。
長發被胡亂的用橡皮筋綁在頭上,臉頰旁邊留下些許的碎發。
穿著簡單的家居服,一個人拿著本子窩在沙發上。
皺著眉頭,輕輕的咬住筆頭,臉上還有些小糾結。
司粒開門進來的時候,還有些詫異見晚居然醒的這麼早。
比較見晚的時差一般都是比較晚的。
司粒提著菜走到廚房,把菜放好後出來。
見晚仍舊低著頭在畫著自己手裏的本子。
司粒不由得有些好奇。
“見晚,你畫啥呢?”司粒有些好奇的湊到見晚的麵前去。
見晚把手裏的畫本攤開。
上麵隻是簡單的畫著一朵未開的玫瑰上。
“嘖,我還以為你是畫了什麼特別好看的帥哥什麼的,沒想到居然是花。”司粒很不屑的吐槽道。
‘你想多了。’她把畫本放到腿上,伸出手來跟司粒交流。
司粒不是很懂他們這些藝術家的品味,不過見晚卻絲毫不受影響。
她乖巧的坐到另一張沙發上,想了想自己買的菜。
“對了,見晚,我剛剛買了玉米跟火腿腸,還有牛排跟烤肉,你喜歡哪種??”一說到吃,司粒就開始各種興奮起來。
見晚輕輕倪了一眼司粒:‘你太能吃了。’
司粒聳肩:“難道還要像你那麼瘦的像排骨?”
見晚不說話了。
“講真,見晚,你是不是真的對那個程之衡又意思?”司粒突然想起那個笑起來有酒窩的男人。
見晚有些無奈:‘你想多了,司粒。’
司粒撇撇嘴:“是不是想多那可不一樣,萬一以後你們倆真的在一起了呢。”
‘你跟沐臨怎麼樣了?’見晚直接轉移話題。
“誰?我跟他能怎麼樣,我跟他就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你就是想多了。”司粒死不承認。
‘嗯,司粒,你真不誠實。’見晚懶懶的比劃道。
司粒瞪了她一眼:“說的好像你很誠實一樣。”
最後司粒實在是說不過見晚了,她才躲到廚房去做吃的。
見晚雖然是在跟他開玩笑,可是司粒知道,那是他在勸她。
而見晚望著司粒的背影,眼睛裏卻有著化不開的擔憂。
毫無疑問,她是在擔心司粒。
雖然她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樣子,可是見晚知道,她也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
而現在除了她自己走出來外,完全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到她。
因為是周末的關係,見晚今天不用去輔導班。
而她又閑的無事,隻能一個人窩在沙發上,對著畫本,對著司粒兩個人一起窩在一起。
司粒抱著iPad在追劇,見晚則是偷偷的躲到畫室去,一個人畫畫。
在客廳,她嫌棄司粒太括噪了。
可見晚一走,司粒正好可以霸占整張沙發,讓她嘚瑟的不行。
見晚無奈了‘你這樣不行,會失去我的。’
司粒嘚瑟的聳肩:“老子,無所畏懼!”
所以導致見晚一個人躲去了畫室。
所謂好朋友,好閨蜜,或許就是這樣互相嫌棄,卻又互相擔心,互相心心相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