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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下課,顧斯年就往家趕,因為要上一天課又不好帶著Jim去,就留他在家待著。
剛進門,Jim就小跑著從鞋櫃裏拿出拖鞋遞給顧斯年,又接過她的包放在櫃子上。顧斯年看向Jim,可能是這兩天過得還不錯,Jim的臉上有了紅潤,看著也越發有人氣兒了,顧斯年摸了摸Jim的頭,然後徑直回臥室換衣服。
正想著晚上該怎麼吃飯,顧斯年聽到客廳“撲通”一聲,跑出臥室,發現Jim倒在了地上,顧斯年趕快上前,摸了摸Jim的額頭,駭人的溫度讓顧斯年縮回了手,怪不得臉上紅紅的,還想著是這兩天恢複的不錯了,顧斯年沒敢耽擱,就帶著Jim去了診所。
很快就打上了點滴,顧斯年坐在床邊陪著Jim,看著Jim縮在床上小小的一團,有些不忍,這才剛離開了兩天就又躺在了病床上,雖然隻是暫時把他帶回家,但是自己也要擔負起對他的責任,這不是什麼發善心,隻是作為人最起碼的道德基準,對,就是這樣。
等打完了點滴,已經晚上11點,帶著Jim回到家,累了一天,顧斯年現在隻想趕快睡覺,洗澡就免了,草草洗漱了下就準備回去睡覺,經過浴缸的時候猛的滑了一下,顧斯年雙手在空中胡亂劃了幾下,勉強調正了姿勢,顧斯年看向地上,依稀有水漬的痕跡,好像是從浴缸那開始蜿蜒的,顧斯年探頭向浴缸裏看,浴缸裏濕濕的,似乎有人用過,顧斯年走出浴室,向Jim房間的方向看了看,走向自己的臥室。
躺在床上,顧斯年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些奇怪。很明顯,浴缸裏之前至少有大半缸水,難道是Jim要洗澡?可是他不會用加熱器,那大半缸可是涼水,聯想到今晚Jim突如其來的高燒,顧斯年忽然有些睡不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等顧斯年睜開眼,就被窗外的陽光刺的直流淚。
看了看表,已經十點了,上午的課是趕不上了,索性就不去了,走出房間,就看到Jim端坐在沙發上,略顯蒼白的小臉上看不出表情,因著昨晚的猜想,顧斯年看向Jim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叮,叮”兩聲,顧斯年轉身看向聲音的來源,兩片吐司彈了出來。走向廚房,發現兩杯牛奶已經熱好了,在料理台上氤氳著熱氣。
身後Jim跟了進來,端著兩杯牛奶走向餐桌,擺放好之後又回來。顧斯年看著Jim這般動作有些驚訝,家裏這些電器沒有教過他使用方法,他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隻是她已經識破了他的謊言,所以這些就變得沒有了意義。
後來的兩天,顧斯年沒再說什麼,雖然仍像之前那樣和Jim相處,隻是心裏有些堵。
可能她自己也沒有察覺,這麼多年了,她也會為了另一個人的某些舉動而有了所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