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靈雖有“南桑“這堵牆,可身體還是本能的做出防備,道:“我哪有胡說!”
“明擺的。”南桑不冷不熱的橫插一句。
無靈氣道:“南桑,你不要老是抽冷子來一句嚇人好不!遇上你們兩個,真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
“你說什麼!你才是最卑鄙,最無恥,最最最的最壞的無靈!”雪兒被氣的有點語無倫次。
“說的沒錯……”南桑輕輕一哼道。
風老大笑道:“你們幾個小家夥在一起,恐怕我一天都笑不完,要是我不叫停,估計一天一夜也不夠你們吵的。”
無靈和雪兒頓時羞愧的低下頭。
風老道:“不過——”
雪兒期盼的抬頭道:“不過怎樣?”
風老臉色有些為難道:“不過那件東西,我的確沒有替你做出來——”
“啊,什麼,風爺爺你太不守信用了!”雪兒麵紅耳赤道。
風老尷尬的咳了咳嗓子,道:“不過我還沒說完。”
無靈道:“說的就是。”
風老輕拍了拍手掌,正色道:“你要的那件東西,這次雖然我無法做出來,不過作為補償,我可以替你做一個同心偶。”
“同心偶!”雪兒輕指捂嘴,眼含驚訝。
“嗯,是的。不過同心偶還需一個名額,你心中可有所選?”風老神秘一笑。
雪兒臉色忽然通紅,嬌聲道:“風爺爺,你取笑於我!”
無靈出聲問道:“同心偶是什麼?”
風老打趣道:“小家夥你也想製作一個?不過你身邊可有位實力強橫的對手。”
南桑微微攥了下左手,低聲道:“我的人偶,不需他人。”
風老也不介意,笑嗬嗬的望著無靈道:“那麼幸運之神就降落在你的頭上,小家夥還不知你叫什麼?”
“風爺爺,憑什麼你擅自替我決定,還有為什麼選擇他!還有那個誰什麼叫你的人偶不需他人?”雪兒顯得有一絲惱怒。
風老為難道:“怎麼,你不樂意?唉,那要做出這人偶可就難上加難了。”
“啊!怎麼會這樣,太沒天理了。”雪兒心中明顯有一絲掙紮,她權衡之後,口是心非道:“算了,算了,反正我要的是我的人偶,跟他也沒關係,您順便給他捎一個吧。”仿佛她吃了很大的虧似的。
風老笑道:“那就是同意了?不過想要做出這同心偶,還需一媒介,可以是一滴精血,也可以是一根發絲,不過上次小丫頭捎給我的是一滴血,因而最好小家夥你也出一滴。”
“啊,還要出血,我不幹。”無靈小腦瓜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說什麼!”小臉通紅的雪兒幾乎要暴走。
風老不以為然的輕輕一笑,道:“小家夥,你這一滴血出的不賠,還是說你連身為男兒流一滴血的勇氣都沒有?”風老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嚴肅。
無靈輕哼一聲,喝道:“才不是呢!先生說過身為人主,自當憐惜子民,這一滴血中就有千千萬萬個辛勤的小生命,身為他們的老大,怎能輕易辜負他們的性命,不過你既然說我沒男兒勇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熱血男兒!”說罷,他朝著左手食指就是一口,頓時血珠滾滾的流了出來。
風老聞言微有一絲驚愕,可隨即笑道:“好有趣的理論,不過我這東西還沒拿出來,你這豈不是要白白害了那多無辜生命?”
“啊,這可怎麼辦?”無靈頓時小臉煞白,不知真是“擔憂”,還是怕這血流個沒完。
風老隨手一擲,手心一涼,一根通體冰寒的木料已握在掌心,冒出的絲絲寒氣,化為縷縷白煙。無靈驚歎之餘,隻覺周圍的空氣溫度驟降,三個孩童頓時啞然失色。
風老聲音緊湊,道:“快將你那手指放在這木料上,我不會辜負了你那些小生命的。”無靈聞言連忙照辦,齜牙咧嘴的將血珠環繞的指肚貼在冰寒刺骨的不明木體,隻聞刺啦一聲,木料中間一個血點迅速散開,木塊變得通體冰紅,奇異的是,無靈指肚的傷口也迅速愈合。
“好奇怪的感覺……”無靈望著挪開的指尖,一臉迷惑,等再一看,風老手中的木頭已消失不見。
南桑劍眉微凝,心到不知與他那塊金鐵之木相較,哪個更強一點。
雪兒淡淡道:“風老,我的用不用也重新祭煉下?”
“不必,一陰一陽,一冷一熱,正可互換其位。”風老隨即神秘一笑,道:“小家夥,我忙了半天,還不知你叫什麼?”
無靈似乎仍沉浸在剛才一幕。他動了下剛剛愈合的食指肚,指著自己道:“你說我?我叫無靈。”
“什麼!”風老忽然一驚。無靈不由微微詫異。
雪兒心中泛起一絲波瀾:“風老這是怎麼了?”
(三)聞驚現!夢初始!
倒是南桑道:“風老,聽說您這幾年海外之旅收獲不少,不知能不能與我們分享一二?”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卻也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風老目光微緩道:“的確收獲不少,而且這次海外之行,更是讓我感慨萬千。”
雪兒古怪道:“感慨,外海很好玩?”
無靈也沒心思追究,同樣問道:“是呀,我聽說外海很大,外海的外邊更大。”
風老目光微凝道:“的確很大,而且大的足夠讓你去想象。”
“真的?”無靈拍案來神。
“這次外海之行,我目的之一是收集奇材異木;另一個就是四處周遊,修心而行。可一番下來,令我隱隱有些不安。我伏羲山雖號稱海外七大仙山之首,可如再這般固步自封,自我推崇,這名號早晚會被世人遺忘。”
雪兒顯得有些驚愕,道:“風爺爺,有那麼誇張?我曾聽叔父談起,千餘年前,如從伏羲山隨便拿出去一個,到了中土跺跺腳都會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