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把登位大典事情交予自己的叔父後,看了看殿下的王子啟。這個和他從小長大的哥哥,雖然不是一個母親所生,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兄長。雖說為了大權可以骨肉相殘,但是自己初登大位不可能就將其害死,現在自己還沒有鞏固自己的地位,弄得人心相離卻也不合適,這也是他非常苦惱的。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王子啟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躬身對他說道:“大王,臣兄應父王過世十分悲痛,也無心呆在這王城中,等大王舉行了登位大典後,請大王允許我帶著家眷去西南邊陲為大王守邊拓疆。”說完他又向帝辛躬身拜了拜。
帝辛聞言心中一喜,但是臉上還是露出惋惜的神色說道:“父王才仙逝離我而去,難道兄長也要離開我?”
王子啟他知道自己的兄弟是怎樣的人,他們一起長大,自己弟弟的性格他非常。雖然父親在世時,他在父親麵前很是溫文有禮,但是內心卻是非常的凶殘。記得小時自己有一隻到威猛的寵物鷹鷲,自己的這個弟弟在逗弄那隻禿鷲的時候,禿鷲突然不知道怎麼的就啄了他的手。他的手被鳥啄傷流出了血。當時他滿不在乎的對自己說沒事沒事,就是一條小傷口而已。
但是第二天,他在院子發現自己的鷹鷲死在院子裏了。那個鷹鷲的死相一直到現在他都忘不了,鷹鷲全身羽毛被人拔光了,連身的皮都被剝了下來,原本尖尖的嘴角,也被人用刀子齊刷刷的削掉了,看著鷹鷲全身血肉模糊的甚是可怕,嚇得年幼的他有段日子整宿整宿的做惡夢。
想到這些王子啟全身不禁寒顫,他相信自己如果開罪了已成大王的弟弟,下場不一定比那隻鷹鷲好得了多少。伴君如伴虎,自己遠離王都才能活下來。
聽到自己弟弟的話王子啟說道:“大王具有大賢之德,臣兄我願意為大王在外開疆擴土,到時當大王想念臣兄,可以傳喚我回都城,兄弟聚首也是甚好。”
帝辛微微點頭道:“既然王兄這般堅持,我孤也允了兄長的意思。希望王兄為鎮守大商邊疆,保我大商安樂太平,孤就賜王兄微為封地,望兄長多回王城與孤相聚”
王子啟再次躬身說道:“謝大王允,臣兄自當盡力而為。”
王子啟退下後,帝辛掃視了眾人後,聲音威嚴的說道:“各位大臣還有事稟奏否?無事今天就到這裏了,到時王叔把日子定下來後,就開始通告天下吧!”說完帝辛露出了些許疲憊,他第一次處理大大小小的各種事情,還不是那麼的得心應手。
見眾人都沒有事情稟奏,站在王座後麵的侍從長聲長氣的喊道:“退朝。”隨後帝辛起身離開,眾多侍從婢女都紛紛跟在身後,隨他離開。這時殿下眾臣俯身恭送他離開。
眾人散去後,箕子就開始忙碌,交代帝辛登位大典的各種事宜。王子回到自己的府中後,召集了自己的妻子和子女,告訴他們在自己弟弟登位大典後,自己就離開王城去西南邊境。
聽他的一席話後他的妻子很是不解,說道:“夫君,你的弟弟現在貴為大王,為何你卻要遠離王城去哪險惡的西南邊陲?”
王子啟揉揉自己眉心,話語有些淒涼的說道:“婦人之見,婦人之見,不走我們一族之人都可能都活不成,我也是沒有法,不想讓我全族之人涉險啊。”
王子啟的妻子聞言臉色大變,久久不能言語,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危及全族怎能不震驚。
王子啟也沒有在意自己妻子的表情,畢竟她隻是個婦人罷了。王子啟搖頭說道:“三天後,你和孩子他們隨家將先去西南邊陲的封地微。”
聽到他的話後他妻子滿是擔心的問道:“那夫君你呢?”
王子啟看著自己妻子對自己的關心,雙眼滿是愛意溫柔的說道:“大王的登位大典,我這個做兄長的不在。大王臉上過不去啊,那樣我真的是和自己的命過去啊!我不出現天下諸侯該怎麼想了。嗬嗬,弑兄奪位?大王現在還不想背負這樣的罵名,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大王既然答應我離開,想必我也不會有事吧!”
說完他就輕輕的把著妻子的肩膀,把她溫柔的摟緊在懷裏,自己雙眼空洞的看著天空。想著將要離開,離開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地方,這片天空真讓人舍不得,這裏的空氣的味道真讓人舒心,但這裏的一切都將不再與他有關了。
話說微成了他的封地,後人就稱他為微子啟,子是他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