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何宇將自己準備開山立派的想法說了出來,還無恥的把黃老邪拉著當他那子虛烏有的門派開山祖師之一,黃藥師也不生氣隨著他胡鬧,兩人一商量決定先去城西找何宇的徒弟。
這兩個人的輕功都十分高絕,疾衝之間隻一炷香的時間,一座壁粉斑駁,破爛不堪的古廟現予兩人眼前,破廟周圍野草迷離,花香浮動,愈顯得淒迷,詭異。
破舊的古廟中隻聽見兩人的呼吸聲,一急一緩,一輕一重看來這兩人就是碧蓮和方振了。
黃藥師於何宇藝高人膽大,也不怕這裏有沒有埋伏是不是陷阱,身形不停直飄進破廟,何宇最愛的就是找刺激,越是刺激的事情他也越是興高采烈的去幹,若是平平常常的事情他到沒有心情去做了。
何宇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方振和碧蓮緊緊的靠在一起,碧蓮瑟瑟的顫抖著,身上還披著方振的外衣。方振的臉色也有點青白,想是讓這初春的寒氣給凍得了,可是即便這般慘樣方振也是一聲不吭。
在廟中掃視一周,何宇發現這廟雖然破舊的厲害,可是這木雕神像倒是光彩依舊。何宇一掌輕輕拍在神像上,隻見神像並沒有任何破損,黃藥師默默的看著暗想“:這小子武功不凡,這一掌怎麼沒有一點威勢,難道他隻是在搞怪麼?”突然迸發的火焰打斷了黃藥師的猜想,也驚醒了沉思中的方振和迷糊的碧蓮。
方振急忙上前行禮道“:師父總算來了,弟子還以為您被留在城裏正準備回去尋你呢。”
何宇笑著為方振兩人介紹道“:這是東邪黃藥師,你們都來見禮吧,恩,就叫大師伯吧。”他這是準備徹底的把黃藥師拉下水。
方振和碧蓮都聽過東邪的名聲,知道這是中原武道中的宗師級數的人物,恭恭敬敬的向黃藥師行禮口中道“:見過大師伯,大師伯東邪之名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敬,還望大師伯多多指點弟子的武藝。”
黃藥師最煩這些,隻是擺了擺手讓他們起來,轉身對何宇說道“:何小子你過來,我這幾種絕學不可輕易示人,你那弟子想學到時候你教便是,現在倒是讓他們走開些。”
何宇照著做了,黃藥師仔細的側耳傾聽一會兒,轉頭說道“:你這徒兒倒是很乖,那女娃子卻甚是精靈古怪,你徒弟以後有的苦頭吃。我現在將我諸般武學一一演示與你,你能領悟幾分就全看你的悟性,有什麼疑問先不要問我,你自己想通了才是正道。”
黃藥師的玉簫劍法和落英神掌都是以輕靈見長,招式亦是奇、玄、虛變幻莫測。這與何宇的掌法指法都又很大不同,何宇的內功剛猛絕倫,所以他與人過招經常是以強破強,此番觀看了黃藥師的掌法劍法才猛然覺醒,武功之道就是虛虛實實。這一領悟雖沒有增長他的功力,但是若論對敵治勝則比以往要省力三分。
這兩人一個盡心教導,一個勤奮學習,時間就在不知不覺間流逝。何宇學到彈指神通時已經朝陽初升,隻是這彈指神通乃是東邪的獨門神功,不像先前的掌法劍法還可以有所借鑒,何宇學的煞是吃力。
何宇又撿起一枚小石子,嗤的一聲彈了出去,那石子射到一株樹上,大樹被石子一彈,立即巨震,樹上的枯葉在這一震之下盡皆飄落下來,隨風嘩嘩啦啦的遠去了。
黃藥師搖頭道“:你這運氣的竅門還沒有完全領悟,以你的內力修為,這一枚石子原可以將那樹穿的透了也不讓一片樹葉落下來。你再看我彈一次,注意我是如何發力的。”黃藥師說完也是拾起一枚石子,嗤的一聲彈了出去,那石子頃刻鑽進大樹之中,啵的一聲從另一麵穿了出來,那樹上的殘留樹葉居然隻是晃動著,果真沒有一片落下來。
何宇直看的心馳神搖,又拾起一枚小石子彈出去,那樹又是一震,落葉紛紛落下,何宇慚愧的望著黃藥師,這彈指神通練了數遍沒有一點進步。
黃藥師看何宇實在領悟不了,耐心的給何宇講起彈指神通的運功訣竅和口訣,並且將自那次教楊過之後十年來對這項神功的諸多豐富和理解講了給他。何宇聽得就是這一項彈石子的簡單絕藝竟然藏著諸多神妙,心中感慨不已,自神功大成以來自大的心思一點都沒有了。何宇再次拾起一枚石子,嗤的一聲按照黃藥師所授的訣竅和法門彈了出去,那石子在出去時嗤的一聲響,接著居然沒有一點聲息,緊接著遠處的一顆樹居然啵的一聲被炸了個洞,一陣風吹過,那兩人合抱的大樹居然慢慢的倒了下來。
黃藥師看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了何宇半響,又看了看那被何宇一枚石子炸斷的大樹,那大樹斷處竟然有被燒焦的黑色,風一吹就看到火星四濺,那樹居然慢慢的燒了起來,這般情景不要說黃藥師被驚得目瞪口呆,就是何宇自己也是瞠目結舌。
黃藥師畢竟是五絕之一,一會兒也回過神了,疑惑的問道“:何小子,你搞得是什麼古怪啊,這還是彈指神通麼?我看著不像啊,你到底是怎麼做的?”
何宇得意的笑著說“:嘿嘿,佩服我吧,經過我改良的彈指神通恐怕不弱於段氏六脈神劍。我看你的彈指神通隻是運用內力彈出石子,可是為什麼不可以將內力附在石子上一起發出呢,這樣一來豈不是更加的有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