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時雨神情微怔,來的時候都不讓自己同乘,現在居然好心的把馬車讓給落湯雞似的她?
當下麵上卻是一片感激的神色:“謝謝二姐。”
“文竹,去帶時雨換衣服。”文非墨看了眼身邊的丫鬟道。
文時雨當下立刻跟著文竹向寺廟外走去,馬車就停在寺廟外一處小巷子裏,文時雨和暖色立刻上了馬車,文時雨剛換好衣服,驀地,還未等文時雨下馬車,馬車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馬車竟然開始行駛起來。
文時雨立刻去推馬車門,可是馬車門卻是已經被人從外麵鎖上了,文時雨透過卷簾看著文竹倒在了地上,知道出不去,當下索性安穩地坐好了身子。
暖色一陣驚慌之後也穩住了身子,當下憤憤地低聲說了句:“好在小姐早有準備。”
文時雨卻是眯緊了眼睛,早有準備是不錯,不過,卻是不知,究竟有什麼在等著她。
不多時,馬車卻是已經停了下來,馬車門被打開,緊接著文時雨和暖色就被人強行拉扯著下了馬車,關到了一間類似於庫房之類的房間。
暖色一直偎依在文時雨的身邊,神情還是有些驚悸,文時雨倒是一臉鎮定,掃了一眼周圍之後,就把視線停留在了角落裏的一塊手臂粗的木頭上。
而就在這時,門被打開,走進來的卻是寺廟裏的男子,餘代瑞。
餘代瑞見到文時雨的時候明顯怔了下,當下卻是又猛地關上了門向外走去,文時雨將他的所有神情看在眼裏,心中冷笑,果然,他們當初要抓的人並不是她!
須臾後,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卻是餘姚。
餘姚不可置信地看著文時雨,當下立刻走上前去:“怎麼會是你?文非墨呢?”
看著氣急敗壞的餘姚,文時雨神色不變:“既然你沒想抓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拉著暖色就要離開,可是卻猛地被餘姚擋住了。
餘姚神色狠厲地看著文時雨,心思轉念之間,卻是已經下定了主意,反正文時雨也和李隆琰有著特殊的關係,那就是她的仇人!
當下立刻看著文時雨道:“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呢?”
說著,麵上閃過一絲猙獰,隻是她還未轉身,外麵已經傳來一陣慘叫,文時雨遠遠地看著那熟悉的身影,立刻瑟瑟發抖地倒在了暖色的懷中,暖色見狀,一手扶著文時雨並立刻叫道:“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李隆昌幾乎是和李隆琰一起來到屋子裏的,看著身邊微怔的餘姚,李隆昌看著梨花帶雨的文時雨,當下盛怒地立刻踹了餘姚一眼,立刻上前,文時雨卻是已經被李隆琰抱在了懷中。
“時雨,你沒事吧?”李隆琰看著文時雨道。
文時雨一張小臉蒼白,因為之前落水的緣故,頭發還是潮濕的,此刻粘在臉頰上,顯的更加楚楚動人,文時雨動了動唇瓣,剛想開口,眼淚卻是已撲簌而下,李隆琰見狀,以為文時雨受到了委屈,當下憤恨地瞪著餘姚:“你對她做了什麼?”
餘姚搖著腦袋,忍著腹部的疼痛道:“沒有,琰哥哥,我沒有。”
說著,就要向李隆琰走去,而文時雨看著走近的餘姚,卻是陣陣發抖,隻死死地抓著李隆琰,李隆琰自然能感覺到懷中美人兒的恐懼,當下立刻抱起了文時雨,看都不看餘姚一眼就要向外走去的時候,餘姚卻是一把抓住了李隆琰:“琰哥哥,你相信我,我什麼都沒做!文時雨,你這個賤人,你……”
還未說完,李隆琰卻是已經一腳踹了過去,飛起來並迅速砸落到了地上的餘姚捂著疼痛的腹部,不可置信地看著李隆琰,眼淚卻是已經哭花了妝容。
李隆琰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我從來不打女人,可是你的做法卻實在不像一個女子!”
話落,便抱著文時雨向外走去。
反應過來的餘姚卻是尖利地哀嚎了一聲:“琰哥哥!你竟然不相信我!文時雨,我不會放過你!死都不會放過你!”
而被李隆琰抱在懷中的文時雨身體更是瑟瑟發抖著,似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般。
“來人,把他抓進天牢!”李隆昌走到外麵,看著已經被侍衛給牢牢控製住的餘代瑞道。
餘代瑞沒有想到文時雨和五皇子還有八皇子都有交情,當下立刻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王爺饒命啊,八皇子饒命啊,小人什麼都沒做,什麼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