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以下犯上,叫你毆打師叔!嘿嘿……”張鐵牛急步跟上,對著三撇胡便是一陣拳打腳踢,此時不打以後哪還有機會啊,他當然不想錯過這種機會了。
張鐵牛的一翻動作把大家都給搞蒙了,尤其是劉八幾人,正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沒有想到,才二十幾天沒見,這個小師弟竟然變得這麼牛,不但連三撇胡都敢打,而且還打得三撇胡連還手之力也沒有。
其實這哪裏是三撇胡沒有還手能力啊,而是他自己也被張鐵牛打蒙了,自從他被二長老收為弟子以後,這麼些年,哪個還敢打他啊。今天根本就沒有防備,不然僅憑張鐵牛現在的實力,想要把張鐵牛打趴下還是需要多花一些時間的。
所謂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三撇胡先機已失,被張鐵牛那狠狠的一記金鋼勁給轟飛出去,早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現在張鐵牛又這樣猛揍一氣,根本就不給他喘息的時間,他想要防手,也來不及啊。隻能隨著張鐵牛的動作而發出一陣陣哀號與怒吼。
張鐵牛的目標非常明確,拳打腳踢了一陣之後,見厲野已經趕到麵前,抬起巴掌對準三撇胡的那張黑臉就是一陣猛抽。
“小師叔……”厲野恭敬地站在兩人的身邊,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勸架才好。
“嗯,老子警告你啊,下次再敢對你師叔我不敬,老子打死你丫的!”打得有些累了之後,張鐵牛才指著三撇胡那張被抽腫的大餅臉哼道。
三撇胡可不知道才離開幾天,自己跟張鐵牛的身份已經開始對調,這會清醒過來了,馬上從地上跳了起來,掄起拳頭便要發作,無奈地是拳頭剛掄起來,便被厲野抓住:“掌門,這小子,他……他,他打我……”他那張臉此時別提有多精彩了。
“不服啊,老子打的就是你!”張鐵牛很不給他麵子地又狠狠地踢了三撇胡一腳,踹得他呲牙咧嘴的,可手被厲野製住,卻又發作不得,急得都快哭起來了。
“你……你……”
厲野的臉色一陣發青,突然感覺自己很失敗,竟然來得那麼晚,以至於讓章魯以下欺上,打了自己的小師叔一拳,心裏極度自責。他拜入鐵拳門已經有四十幾年了,平生最佩服的人就是自己的師祖了,自從經曆了三十幾年前的那趟事情之後,師祖一直以來便是一蹶不振,這些年更是一直把自己關在後山的熔洞當中,現在好不容易出來收個小師叔,如果自己不能把小師叔給照顧好了,那可還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師祖啊。
“好了,小魯,你別太過分了!竟然敢打小師叔,如果不是看在你為咱鐵拳門辛苦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本座早一拳頭廢了你了!”厲野喝叱一聲,手一甩,直接把三撇胡摔了出去。
“啊……”跟三撇胡出門的那些人全都楞在了那裏,嘴巴眼睛都張得大大地,瞪著張鐵牛便是一陣猛瞧。心中陷入了極度震驚當中,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鐵拳門除了三大長老之外,還有其他長輩的,現在一聽張鐵牛被那未知的曾師祖收為弟子,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師……師叔……”三撇胡的震驚比別人更甚,他雖然也聽說過門中還有一個師祖的,隻是平時很少聽師兄們談過,隻知道那個禁地中的一個地方是不能進的,想當初他也去禁地中送過飯,不過自始至終都沒看到過這位師祖的樣子。現在乍一聽到厲野的話,驚得差點暈過去,敢情這頓揍是白打了,而且自己剛剛還打了他一拳,心中無聲呐喊:天啦,玩了,這次玩了,看來這個代理掌門是保不住了。
“哎!”張鐵牛很臭屁地應了一聲,翻身作主的感覺還真******爽!
“師叔,你看……要怎麼懲戒小魯?”厲野此時是一個頭兩個大,有心把章魯撤了,可是自己對於門派中的事情實在是不精,有心不撤了他,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師祖。
“懲戒嘛?嗬嗬,隨便啦……”張鐵牛擺了擺手,笑得很得意。
“那……弟子就把他……”厲野狠了狠心,右拳一握,便想要作出決定,準備咬牙把三撇胡這個代理掌門給撤了。
“也就讓他餓個十天半月就行啦。”張鐵牛哼著小調轉過身去,悠哉遊哉地走向馬隊。
“好了,既然師叔已經作出判決,那我就不撤你了,你就照著師叔的話,自己去餓個十天半月吧。”厲野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心道沒撤掉師弟的職務就好,自己終於不用再為門派事務而煩惱了。
“那師兄,我該餓十天啊,還是餓半個月啊?”三撇胡忍著身上的疼痛,小聲地問道。
“這個啊,你去……啊,你自己看著辦吧。”厲野拍了拍三撇胡的肩膀不負責任地道,反正不是他挨餓,這種小事就不用他再去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