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吃了那兩粒築基之後,他剛開始也隻是看到了自己的皮膚變白的情況,後麵劈完了院子裏的木柴,才突然發現之前被三撇胡轟得青腫的左臂早已經痊愈了。既然有這種東西存在,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
第二天,張鐵牛從冥想當中醒來,伸了個懶腰,精神一陣抖擻。
冥想,是他這麼多年來的習慣,自從在這鐵拳門安住下來之後,他每天晚上都沒有間斷過。
還是老樣子,異能還是沒有產生,隻是眼睛的視力卻是越來越好了,再者,就是每天冥想之後,早晨起來時的精神也是特別得好。神采奕奕,不管前一天身上有多麼疲勞與疼痛,第二天起床之後,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下來便是在院子裏的一係列晨練活動,做單指俯臥撐,單指倒立走路,搬千斤巨石蛙跳等等,至於跑步那一項卻是已經取消了,在這鐵拳門附近實在是不宜跑步,就在前幾天,當他興致勃勃地出去跑步的時候,又一次遇到了他最不想見的人——三撇胡,結果在被指著鼻子大罵一通之後,他隻好取消了這一訓練活動。
訓練完,洗漱畢,張鐵牛穿好衣服興衝衝地走向食堂。昨天已經是他被罰的最後一天了,今天他終於又可以吃到食堂提供的那香噴噴的肉包了。
“嘿,師弟你來了啊,快來快來,嗬嗬,怎麼樣,這幾天,肚子是不是都快餓扁了啊?”劉八五人正圍在一桌上,他們的麵前正擺著一大堆的肉包子,而劉八更是誇張,嘴裏咬著一個,一手還各抓著一個,看到張鐵牛進來,率先打起了招呼,說話間,他還用手肘碰了碰張鐵牛的肚子,打趣了起來。
“是啊,是啊,多謝各位師兄關心了,小弟苦啊,嗚嗚,都十天沒有吃到過包子了。”張鐵牛配合地苦著臉,幹嚎了兩聲,手卻不慢,坐在一邊,直接抓包子便往嘴裏塞。
“別哭別哭,我可憐的小師弟啊,師兄送你一個包子。”老烏拿著被他咬了一半的包子便往張鐵牛的嘴裏塞去。而身邊的另外四人同樣眼睛一閃,身子疾閃而過,在張鐵牛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把張鐵牛夾在當中,一個個把手裏的包子,不管是咬過的還是沒咬過的,統統往張鐵牛的嘴裏塞去。可憐張鐵牛根本就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被塞了一嘴一鼻的包子。
“唔唔……”張鐵牛被包子塞地直翻白眼,可是手腳被五個肌肉男架住,根本就動不了,隻好乖乖地“享受”起了五個肌肉男的“特殊服務”。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在那裏折騰什麼?”該死的人總是在最該死的時候出現。就在這時三撇胡正帶著幾個弟子走進食堂。他到他來,劉八五人像是老鼠看到貓似的,迅速地坐回了原地。
“咳咳……啊~~嚏~!”張鐵牛的身體總算是能夠動彈了,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把嘴鼻當中的包子跟肉餡一齊噴了出來。在這一刻總算是有些感激這三撇胡來得及時了,不然自己可就要被這五個無良師兄用包子給噎死了。
“你們幹什麼啊,鬧什麼鬧啊,不想吃飯了啊?”三撇胡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用手指著劉八五人,當然,張鐵牛也在被指的行列。
“師叔,咳咳……”張鐵牛好像是被剛才的包子嗆著了,激烈地咳嗽著,剛才那一陣折騰可是把他噎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配上那張憨厚的臉,看起來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師叔好,弟子,弟子們隻是看小師弟可憐,餓了這麼多天了,所以……所以,所以想喂他多吃點包子啦……”老烏“可憐巴巴”地說道。
“是啊,是啊,師叔,小師弟實在是太可憐了啦,求求您就別再罰他了啦,雖然他把這香噴噴的包子都給噴出來了,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啦。”周七也附和著道,不過雖是求情的,可卻把那噴出包子幾個字咬得重重的,深怕三撇胡沒有看到一樣。
“就是,就是,師叔,求求您了,別懲罰小師弟了。”五個無良師兄看起來是在求情,不過怎麼看都像是在要求三撇胡罰張鐵牛似的。
“咳咳……你們……咳咳……”張鐵牛氣得牙癢癢的,指著劉八幾人剛想罵無恥,可是胸口還是被剛剛擠進去的包子給噎著,一激動,又是一陣大咳。
“來吧,來吧,發作吧,快發作吧,求求您快發作了,懲罰吧,快懲罰吧,小師弟不被懲罰我們怎麼能夠吃到他那香噴噴的烤肉呢啊,哇哈哈……”劉八這五個無良人士一邊在“求情”,一邊心裏早已經樂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