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哪裏啊?快點出來吧!”一個十六七歲的綠衣小姑娘在花園中焦急的找著自家的小姐,不見有人回應失望的離去。
在她走後不就在花叢中露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她的臉色蒼白但雙目中卻透著頑皮的氣息,“唉!還好翠兒姐姐走了,大哥哥你可以走嗎?我的屋裏有藥你受傷了在流血。”
在她身後有一個黑衣人,十八九歲臉色蒼白可是那雙眼睛裏卻沒有一絲感情,右手握著一柄通黑如墨的劍,劍尖正低著小姑娘的心窩處,左臂上的傷口顯然已經裂開,血已滲透了包紮的布,他狐疑的看了女子一眼,後收起劍拉住女子的手向外走去,見他如此女孩也不在意仍然在說:“我爹爹常教訓大哥他們,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行事凡事不可大意,不然受了傷就不準他們回家,大哥他們真的沒有受過傷,我還以為大哥他們很厲害呢?原來他們都是在外邊把傷養好在回來,你也一樣嗎?是怕你的家人擔心才會受了傷也不敢回家嗎?其實爹爹隻是不希望白發人送黑發人,對了說了這麼多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君鳳儀大哥哥你的名字呢?”
一路上君鳳儀小心的躲避著家中的仆人,幸好因她身體虛弱喜歡清靜所以她這裏很少有人來往,好不容易回到屋裏房裏的擺設很簡單,一桌一椅一張古琴放在桌子上,君鳳儀自床下拽出來一個盒子,我的身體不好經常生病,爹爹他們總是怕我會受傷什麼也不許我做,可是我很淘氣的又老是受傷他們也拿我沒有辦法,便叫人做了一些跌打止血的藥,一直沒有派上用場想不到今天用上了,坐好我來給你上藥。”
暗皇,殺手門的第一殺手自從他十歲開始接任務殺人沒有失過手,他不是沒有過女人,女人對他而然隻是發泄欲望的工具,十八年來從來沒有享受過一絲溫情,在他的認知裏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今日受傷被眼前的小姑娘所救,她不懼自己身上所發的冷冽氣息也不在乎他滿身的血腥,更不在乎自己的冷漠。
一陣吵鬧的聲音傳來接著有人驚呼一聲,“糟了,這裏是君家,陳寬你確定暗皇進了這裏嗎?”
“君家又如何,本公子出道自今還不曾怕過誰?陸少鵬你的膽子也為勉太小了。”一名錦衣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林兄話不是這樣說,不管怎麼說君家也是武林世家,再說君家少住在江湖上也很得人心,還是像君家主事之人通報一聲的好。”那名叫陸少鵬的男子好像不敢惹怒他,小心的說道。
“哼!君如楓還不是仗著祖先的餘蔭,論本事本公子豈會在他之下,但本公子的一切都是憑本事得來的,你閃開我來叫門。”說完推開陸少鵬來到門前“啪啪”的叩門聲響起,“開門快開門。”儀園雖然幽靜但它確是君府的最深處正好與後門相接,而這些人正好從後門而來,所以他們的吵鬧聲已經君鳳儀主仆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