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城西的一個小乞丐,五歲時奶奶去世了,我無依無靠就開始出來乞討,我從來不偷不搶!直到那日...”女孩的淚水不停往下掉。
那日扶小丘已經兩天沒東西進肚了,她就蜷縮在城西一條小巷的角落,想著一會兒便出去乞討一點兒剩菜剩飯吃。
這時突然有一隻全身毛發亮麗的大白狗叼著一大塊煮熟的五花腩來到這條巷子,找了塊兒比較幹淨的地方,放下肉就要開始享用。
餓了兩天的扶小丘看到那肉眼睛突然發亮,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氣力,竟然撲上去就在狗口中奪了一塊肉。
那狗當然不幹,一扭頭便朝著扶小丘撲了過去。
扶小丘是乞丐,是乞丐對付狗都是有些辦法的。
扶小丘把肉往嘴中一叼,身子往地上一滾,一下就躲開了那大白狗的一撲。
這還沒完,一躲開了大白狗的撲食,她立馬就來了個反撲,整個人就撲到了大白狗的背上,用手箍住了狗頭。
大白狗突然瘋狂的跳,瘋狂的甩。可是說來也奇怪,無論大白狗怎麼跳怎麼甩,扶小丘就是緊緊的貼在狗背上,像是一塊狗皮藥膏一樣,黏得死死的。
扶小丘倒也不怕這狗掙紮,反正她現在嘴中有塊肉,豬油溜到小丘的口中,小丘就感覺全身都是力量了。
她想著等到狗掙紮到無力時,自己便趕緊跑了去,不再與它糾纏。
無奈事實就是不如人意,那狗竟一下撲到了一個要命的竹尖上了。
那狗低鳴了兩聲,便趴下不動了。
一條狗,扶小丘也還不放在心上。抓狗吃狗肉的事情也幹的不少,可是這狗一看便不是野狗,扶小丘現在隻想趕緊溜走,不然被這狗的主人抓到可能免不了一頓毒打,雖然經常被毒打,但是能不被打當然最好不被打,她又不是什麼受虐狂。
就在她準備溜走時,巷子口出現兩個穿著家丁服侍的人,看到地上的死狗顯得十分的驚慌。當然,他們也看到了扶小丘。當然,他們肯定先抓了扶小丘。
這估計是免不了一頓毒打的。扶小丘三下五除二把五花腩解決掉,然後任憑兩個家丁抓走。
一頓打就一頓打吧,畢竟不小心害死了人家的狗。
然後她就被拉近一戶人家,丟進了柴房。過了一夜,她被拉了出來,然後稀裏糊塗的被丟進了牢房。
這殺狗還要坐牢啊?扶小丘就奇怪了,不過到牢中也好,有米飯青菜吃,有瓦遮頭,有草為鋪。比在外麵吃西北風好多了。反正最多關幾天就要放出去了。
就在不久前,扶小丘才知道自己**殺夫,要受淩遲之刑。
而扶小丘,一個小乞丐,無親無戚,叫天不應,叫地無門。
試問一個親都未成過的女孩兒,何來丈夫給她殺?
“你,你是葉不公嗎?”扶小丘聲音弱弱的,好像蚊子飛過一樣,眼中滿是恐懼。
“恩,我是!”葉不公看向扶小丘的眼神多了一絲溫柔,同時也多了一絲殘虐。
葉常青聽到一半時已經氣得直跺腳了:“不行,我要去找大人!這女孩兒是冤枉的!”
“青哥,沒用的。蛇鼠一窩。”葉不公拉住了葉常青。
也是,判的人就是大人,很顯然就是狼狽為奸。
“那怎麼辦?看著這女孩被冤枉,然後被殺嗎?”葉常青很著急,不停的來回踱步。
“恩,殺!”葉不公就說了兩個字,然後就拉著葉常青離開了大牢。
留下扶小丘傻傻的坐著,毫無生氣的坐著。
“而行邢前的那一夜,不公就帶著扶小丘跑了。而且殺了莊家三少爺和知府大人”葉常青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口,將這段往事慢慢的敘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