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笑了笑,這幾年在宮裏陪他們幾個,雖然她們都把自己會的教給他們,但是從來都沒有向他們提過妖焰宮,月蘭雖然很耐心的教他們,但是月蘭也經常會接到蘭醫醫館的嚴重病人,所以即使是去,也是快去快回,自己的梅媚樓早已經走向軌跡,菊茶閣也已經有條有序,但是她和月菊也還是會偶爾去幾個店鋪裏看看,月荷也經常去妖焰宮看看,現在那對白雕已經是好幾個寶寶的父母親了,現在的不管她們走到哪,她們之間的通信已經越來越快了。
三個小臉、六對小眼砸吧砸吧地看著月梅,等著月梅的下文,月梅笑了笑,說道:“你們的娘親她是妖焰宮的宮主,我和你們的蘭姨、荷姨、菊姨被江湖人稱為四月。尤其你們的荷姨,在江湖可是很有名望的人哦。所以雅兒要是能學好你荷姨的琴,那麼你也許也是一江湖風浪喲。”
雅兒頓時像是想到了什麼:“荷姨每次教我彈琴,我總是不知道她在彈給誰聽,我說我為什麼總是彈不出她的神韻,原來荷姨是在為娘親彈琴。”
幾個人又陷入了沉思中,她們做的哪一樣又不是為了那她們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呢。可就在幾個人在想著思念的那個人,一個悅耳的笛聲傳來,那首[當]的旋律隨著笛聲輕快地傳來,這裏除了紫星和紫風警惕的反應之外,再就是那三個孩子滿臉的疑惑和不解,為什麼車突然停下來,車裏的人都帶著歡喜和疑惑,這笛音很好聽啊,難道大家都停下來為的是聽著笛聲,雅兒最先探出好奇的腦袋,看了看旁邊騎馬的月蘭和月荷,也是滿臉的歡喜和疑惑,因為寒和伊嘯厲在前邊看見表情,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敖軒淩再也忍不住了,就算來的人不是他的焰兒,可是就為這聲音他也要出去看看,因為這首歌,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聽過,而且永遠的記在腦海裏。四月更是聽過,所以也迫不及待看看到底來人是誰,若不是她們的宮主,又有誰能吹出這首曲子呢,這首曲子隻有她們的宮主給她們唱過,所以她們記得很深,月荷也再也不能平靜自己的心,因為她是她的琴,她明白她的音,月荷把背後的琴拿到前麵隨和起來,笛音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響,可以看出來人是在很遠的地方就開始吹起,接著她們就看到火鳳凰在上空徘徊,笛音漸漸收到尾聲,琴音也收到尾聲,那火鳳凰也漸漸消失,一個紅裝紅發女子、依舊是那個娃娃的臉,從天上慢慢下來,穩穩落地,周圍風微微起,周邊的樹林像是點綴這一身紅的女子,別有一番風情。幾雙眼睛對著這一雙眼睛,不知是該說什麼,最後那帶著邪魅的娃娃臉少女,壞壞的一笑,不在是那童音,而是帶著少女一般的黃鸝悅音傳來:“我回來了,淩我回來了,月荷姐姐我回來了,月蘭、月菊、月梅我回來了,哥哥我回來了,寒我回來了,紫星紫風我回來了。”這一句句我回來了,讓他們知道,她確實是回來了,可是為什麼回來的確有這麼特別,每次他們的焰兒總是來個突如其來,焰兒看了看那馬車裏探出頭的三個孩子,焰兒笑了笑,她一直有在看他們哦,天上的她一直在努力的恢複自己,雖然很痛苦,可是隻要閑下來,她就靜靜地看著他們長大,她心裏高興也幸福。
敖軒淩再也忍不住了,一個閃身到了焰兒麵前,將焰兒狠狠的抱在懷裏:“丫頭,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你回來就好,你確定自己好了麼,你真的沒事了麼,你這次回來不會走了吧。”
焰兒把頭在敖軒淩的懷裏蹭了蹭,焰兒嗅了嗅,還是那茶香,最後焰兒貪婪的窩在敖軒淩的懷裏,悠悠地說:“我永遠都不會走了,永遠永遠都不會走了。”
“對了焰兒,這身體是?”敖軒淩突然感覺這身體高了,最少有五尺了,所以覺得有點不對。
“淩,你、你還真是的傷感情,這當然是我的了,我好了之後,和我師傅他們道了別,然後我就回來了,沒想到我仙體和肉體合為一體的時候有點不適,所以用仙術活動活動了這幾年沒動的身體,調理了一番,隻不過稍稍用了點時間,醒來之後,誰知你們都不在了,我掐指一算,才知道你們出去玩了,不過我告訴夜王我好了,讓他不用擔心,然後我就來追你們了。”
“焰兒,你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好了,不許說謊,說謊鼻子可就長了。”敖軒淩打趣地說,以前焰兒總是這麼說他的,現在他要扳回一局。
“我當然沒有說謊了,要是我說謊張長鼻子行了吧。對了淩,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不要害怕哈,我真的已經不是人了,你害怕麼。”
敖軒淩大笑,是啊,他的焰兒本來就不是凡人,可是她回來了,說她永遠都不會走了,那她到底現在是什麼,正在敖軒淩沉思中,焰兒一笑,手一揮,天空星象出現,焰兒說道:“帝王星歸位,鳳凰涅槃,鳳凰星歸位,淩你看,那帝王星和鳳凰星旁邊還有三顆子星在慢慢生長哦。等到那三顆星長大之後,最中間的那顆就是將來的帝王哦。等到那時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去玩耍咯。”焰兒剛說完好像想到了什麼,從袖子裏拿出一個丹藥朝敖軒淩口中塞去,待敖軒淩吞下時,才說到:“也不知那太上老頭給我的有沒有用。反正你吃了不會死。”說完手一揮,天空的星象已經不在了。
“焰兒,你給我吃的什麼?”敖軒淩問道,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焰兒給的東西,就算是毒藥也要吃下去。
“啊,沒什麼、淩、你先等等。”焰兒轉頭看向月荷說道:“荷琴,從今天你不在是我的法器荷琴,你名為月荷。我希望你明白,你到了凡間,就已經不在是我的法器,況且你不能再變換為荷琴了不是嗎?雖然你蘇醒了,可是你已經不是一件工具了,況且你跟了我那麼多年,和我生死與共,我早就把你當成姐姐了,在天庭也許你忌諱什麼,難道現在你還要忌諱什麼嗎?難道你想生生世世被我牽製嗎,那咒語我已經忘記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每一種法器都有牽製自己的咒語,所以荷琴也不例外。
“焰兒,隻有你沒有牽製過我,你把我從他手裏奪來時,我就注定一生為你,所以荷琴不明白你的意思。”
“月荷姐姐,我依然以後這樣叫你,但是你不要總是介意是我的工具,我不要你做我的工具,以前在天庭,你怕別人說閑話,現在你已經在人間了,難道你不想和我哥哥做對正常的夫妻麼,你想這樣半人半仙的和我哥哥成親麼。”
“焰兒,看來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所以我不想傷害嘯哥,所以這五年來,隻有我一直沒有變,大家的臉都雖年歲的變化變了,隻有我還是如此,所以,我看著他們一天天的變化,我也好想變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