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座之人滿是不解,剛才這人還是滿嘴的規矩,怎麼現在居然自己對後生動起手來了?
眾人不解,蕭風更是不解,問道。
“不知這位前輩怎麼稱呼?”
“貧道乃太玄觀觀主陳銘,你殺我道徒,可有沒有?”陳銘瞪著蕭風怒道。
蕭風納悶了,問道:“晚輩與前輩都是第一次見麵,這殺前輩道徒從何而來?”
陳銘見蕭風還抵賴,道:“去年二月十八,你在哪兒?”
蕭風道:“回前輩的話,那日晚輩正在杭州西湖。”
陳銘勃然大怒道:“既然如此,你還狡辯作甚!”
蕭風道:“晚輩對前輩的話更是不解了,不知道前輩說的是?”
蕭風拱手,等著陳銘回話。
陳銘道:“那日你可見過一個身穿褐色道袍,腰懸古銅長劍的少年?”
蕭風聽完,開始在腦海裏麵回想起來。
“是他?”蕭風腦袋突然浮現起一個人影。
“不錯,確實有這麼一個人,我也確實是將他殺了,不過他是罪有應得。”蕭風坦然道。
陳銘本已失了愛徒,如今聽蕭風還對自己的愛徒出言不遜,惱羞成怒,喝道:“好你個蕭風,我今日若不將你殺了,來祭奠我那愛徒的亡靈,以後我便永不出這太玄觀!”
說完,提劍便向蕭風刺來。
劍法之淩厲,之狠毒,絕對是要將蕭風置於死地。
司徒鬆見陳銘說打便打,本想上前助蕭風一臂之力,卻見蕭風全然沒有一絲懼意,便消了這念頭,可是手裏的茶杯卻一直握在手裏,如若蕭風擋不下這一劍,他必定要出手相救。
蕭風見陳銘的劍刺了過來,不避不讓,反倒是向前一步,迎上了陳銘刺來的劍,隻不過此時蕭風的手裏卻多了一把劍,一把劍身通紅,很是詭異的劍。
陳銘突然見到這把絕對不屬於人界的劍,不禁起了疑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手裏如何會有這兵器?”
眾人也是殺意頓起,這把劍一看就是屬於魔界之物,既然一個人手裏拿著一把不屬於人界的兵器,還能將這把兵器運用的如此熟練,那麼很顯然,這把劍已經在他手裏很久,既然如此,那麼。。。。。。
司徒鬆見蕭風拿出此劍,也是駭然,手裏本來準備緊要關頭拿來救蕭風一命的茶杯也不自覺的落到了地上,茶杯的落地打碎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蕭風道:“這把劍乃是我爹傳給我,自然會在我手上。”
“你爹?”陳銘疑問道。
“你爹是?”
蕭風道:“我爹嘛,無名小輩,說出來各位前輩也不會認識,不提也罷。”
司徒鬆聽蕭風這麼說,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如果蕭風將他父親的名字告知了在座的人,難免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陳銘喝道:“胡說,無名小輩怎會有魔界之物!你這小兒還不如實招來,否則今天你便是這劍下亡魂!”
說罷,陳銘提劍抖了個劍花,表明了他所言非虛。
蕭風正準備開口繼續辯解,台下卻突然有人大叫道。
“我記得!我記得這把劍!是映雪,是映雪啊!”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都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轉眼,本來五年一次的登仙大典,卻突然變成了一群人與一個人的對峙。
屠千丈起身喝道:“好你個雜種,想不到那姓蕭的淫賊居然還有個孽障留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