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陷入了昏迷的日子,永遠也走不出這片虛無的空間。
房間裏,司馬昊明朗的臉上,布滿陰霾。
“白大哥,我要去殺了他。”司馬昊咬牙怒吼。
看到林晚渾身的傷,白又璃也是心疼不已,這次不再勸司馬昊,兩人暗中布置好,這次要要了司馬熙的命。
而身在燕國皇宮的司馬熙,還在為自己在蕘城的布置沾沾自喜,他卻不知道司馬昊根本就沒回去。
都是因為他臨時決定綁架林晚,按照原計劃,他會在蕘城設置障礙,蕘城的燕國軍隊會以為他們是楚國的人襲擊他們。
而楚國人也會因為他們是燕國的奸細,這樣就造成了兩麵夾擊,司馬昊會應接不暇。
可是,司馬熙臨時起意要綁架林晚,他實在想知道,林晚的母儀天下的命格到底是不是真的。
無奈,偷雞不成蝕把米,被司馬昊和白又璃記恨在心。
魈煞一出,誰與爭鋒。
楚國的朝堂上,楚皇接到密報,心下痛恨,為了皇位,幾個兒子煞費苦心啊!
先是皇後的兒子被下毒,二兒子死在繈褓,三兒子被貶至冷寒之地,四兒子沒了人性,五兒子三歲時被淹死在禦花園的湖水裏,六兒子又通敵賣國,還和燕國的皇帝有不倫之戀。
想想,楚皇一陣惡寒,正在朝中議事的楚皇,一下子覺得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醒來後,貶了德妃為嬪妃,下令司馬熙和司馬昊即刻回國。
楚皇命令一下,朝中內外嘩然。
德妃身後的梁家也岌岌可危,幾次想進宮,都被林相攔下,林相也有點焦頭爛額,回家商量事情。
林府,林老太太的房間
林默書深深皺著眉頭,說道:“娘,你看皇上這次是不是下決心要立七皇子為太子那!”
林老太太慢悠悠的說道:“那就看這次七皇子和六皇子在北燕的博弈了,如果七皇子贏了,肯定皇位就是他的了,如果六皇子贏了,那皇位就是六皇子了。”
林默書也是這樣想的,問道:“如今,七皇子遠在燕國,我們鞭長莫及。那就看著朝堂之上,穩穩當當的,至少等七皇子回來時,能給他一個臣服的朝堂。”
林老太太深深的笑了:“看來命格之說是真的,上天指定的人,是誰的江山就是誰的。”
這時的林相也有些相信命格之說了,隻是這京城中,不知道還有那些是六皇子司馬熙的人。
皇上還有什麼動作?
燕國的皇宮
司馬熙暴跳如雷:“父皇竟然知道我們的關係,還拿到了我們的信件,司馬昊看來真不能小瞧你!”
“小熙,那你怎麼辦?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司馬昊,帶兵功打楚京好了。有我這麼大的燕國支持你,還有你外租家,蕘城的軍隊不也在你掌控之中,我們來個裏應外合。”耶律瑉宇說道。
“現在還不行,父皇讓我和老七一起進京,如果這個時候動他,那就更加證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就不能反咬他一口,說他誣陷我了。”司馬熙說道。
“小熙,要不然我同你一起進京,隻要不承認我們的關係,楚皇就會相信你。”耶律瑉宇神色暗淡,可是為了心愛的人,他也隻好壓抑自己的感情了。
司馬熙考慮了一下,說道:“不行。”
耶律瑉宇的眼睛一下子迸出光來,就知道小熙是不會這樣對我的,可是聽到下一句,他就有點崩潰了。
“我們的感情與世人所不容,一旦公開,你的皇帝和我的皇帝都不會好做,最好的辦法,還是將我們的合約給父皇,然後聯姻,把飛月公主嫁給我。”
可是,現在這樣,飛月恐怕是不會嫁過去的。耶律瑉宇看了司馬熙一眼,心中的話沒有說出口。
司馬熙接著說:“現在耽誤之際,是要殺了司馬昊,讓他回不了楚京,這樣父皇手中的證據,就是他偽造的,為了陷害我,到時候父皇不相信我也不行了。等我做了皇上,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燕京的驛站,司馬昊動身前往楚京,可是,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林晚,他暗暗著急。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布置妥當,這次回去,是要跟司馬熙拚個你死我活。
這時的司馬昊已經從當初的迷茫和失意中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不但沒有在現代,在這裏不但找到了林晚,還正大光明的和她在一起,心中的恨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前世,她是兵,他是賊,她對他虛情假意,就算是逼不得已,她已經死了,為自己的所作作為付出了代價,自己已經親自把她殺死了,期間的心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