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瓷器罐瓶落地砸碎的聲音,每一個罐子瓶子砸碎的同時,也帶起了幾聲掙紮,原本快要集合整齊的獸人隊伍瞬間又混亂了起來,他們不單單失去了指揮官,更被這突如其來的“燃燒彈”砸成了一片火海……
空中的納克怪叫著,手裏抓著瓶子點燃瓶口的用煤油染濕的布條扔下去,下麵四處亂竄的獸人士兵又有幾個被燒著打滾變成了焦碳,幾十頭風騎士已經開始隨意轟炸,當然,他們要排除炸到囚犯的可能性,那些靠近囚犯的獸人被這些“燃燒彈”攻擊的最嚴重,而這裏已經開始變成了熊熊烈火蔓延吞噬的火海。
“殺!”
對麵死沉的林子衝出了一隊隊狼騎兵,手裏的戰刀就象死神的鐮刀,那些在火海之中準備逃生的獸人沒來得及跑開幾步,就被一把把磨的鋒利的戰刀收割了性命,那些禦駕土狼的獸人少年,鮮血飛濺到了他們的臉孔,血與火的渲染,或許,他們才能體驗到那種生與死的殘酷戰爭真實。
一些不怕死的獸人也抄起自己的武器跟這些狼騎兵撕殺了起來,更讓他們信心大漲的是這些狼騎兵隻是少年,也隻是個獸人孩子,殘餘的十幾個獸人開始組織反擊。
“放!”一聲暴喝從城門裏麵傳來,正在救人的葉翔大感不妥。
果然,嗖嗖而來的破空聲不是箭支又是什麼?在城門口站著的四個狼騎少年被這突兀而來的箭雨給連人帶狼紮成了刺蝟,頹然倒地。
“啊,我跟你們拚了!”一名附近的少年紅著眼,駕著土狼揮動著戰刀朝著城門衝進去。
“回來!該死的……”葉翔的話還沒喊完。
“放!”又一聲落,幾道猛烈的箭支衝了過來,將那名衝進去的獸人少年給釘飛了出去,啪啦的飛落地麵,仰天而望的身體不停的抽搐,嘴角逸出殷紅的血水,身體密密麻麻的箭支讓他死的極其悲壯,那張漆黑的麵孔帶著一雙不甘的眼神矚望著漆黑的夜空,漸漸開始模糊……
“三四組救人!一二組分散阻擊敵人,不要過分的拚命!納克,負責清理上麵城牆的弓箭手!”葉翔慌亂之中鎮定的指揮道。
可是,讓他憤怒的是躲在城門後麵的那一排弓箭手又是一陣箭雨,瞬間又倒下三個戰士,由於是城門,納克的風騎士就算飛進去了也隻能成為活生生的箭靶。
“我來試試你們的能耐……”葉翔拍了拍屁股下麵的藍眼疾風狼,這匹狼跟他有著心靈的溝通,葉翔腦子裏的想法可以直接傳達到它的腦袋,自然,配合起來那隻是很簡單的事情。
葉翔奔襲到了城門口,半拱的城門裏麵果然整齊的站著五六個拿著弓箭的獸人士兵,前麵蹲著三個拿著木質圓盾的步兵,他們身後站著一個正在大喊指揮著隊伍的蹦了幾顆牙獸人軍官。
“射他,快!”那蹦牙軍官漏風的口音帶著幾分不安。
嗖嗖幾聲,齊發平射而出城門拱道朝著葉翔飛射了過去,鋒銳的箭頭破空擦氣的聲音已經傳到了葉翔的耳朵裏,心髒帶著幾分緊張,萬一他失敗了,會不會被紮成刺蝟啊,中箭的死法很痛苦。
就是這個時候!箭支已經到了他的半寸身前,刷!
“什麼!”城門裏頭站著的獸人全部傻了眼,那藍色的身影刷的一聲又閃到左邊的牆壁上跑下來。
“前排步兵,飛斧!”那名軍官臨陣沉著道。
三名持著盾牌的獸人步兵露出盾牌空擋,整齊的將手裏的斧頭朝著靠近衝來的人類橫飛了出來,沉重的三把斧頭刷刷刷的在空中回旋著,顯然,葉翔被這些家夥砸中的話,估計也隻能被分屍了。
藍眼疾風狼又是幾閃,葉翔與藍眼疾風狼一分為二,一左一右在半空之中翻落就欲到了那隊獸人士兵麵前,那些弓箭手第二波的箭支沒等到命令就鬆手放了出去。
叮叮——五六枚箭支與葉翔的身體撞中,讓的那些獸人全部瞪眼張嘴的是那些箭支全部擦起一竄火花彈飛了出去,仿佛對方的身體就象長了鐵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