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言看著夜離天笑的那麼詭異,心裏有不好的預感,“你想幹嘛?”
夜離天一下子將她打橫抱起朝房內走去,“成親。”
“成親……”
月千言喃喃垂下頭,自己上輩子最渴望的就是做他的新娘,可是……
為毛是在這種情況下?
自己現在總算明白他那句如果不是外人就能留下的意思了。
他這是想當月忠的女婿呢……
可是,自己想要的是那種王子與公主的浪漫婚禮啊,而不是連一口白開水都沒有的草率婚禮……
沒有聘禮,沒有禮金,而且……
連個見證人都沒有!!
蒼天……
月千言好像看到她的鑽戒,潔白的婚紗,浪漫的結婚典禮,統統離她遠去了……
忽然有種任命的蒼涼感。
這家夥結過婚嗎,到底懂不懂啊?
誒,不對,他要結過婚了,自己不就成二房了嗎?
月千言砸了一下腦袋,自己真是,又想這些有的沒的。
誰叫自己愛上了這樣一個行事雷厲風行的家夥,說啥就是啥,絲毫不給人猶豫的機會。
“等等,離天,我現在問你……”
月千言又露出了狡猾的笑,“你想知道嗎?”
夜離天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她還在執著於那個問題,於是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輕吐氣道:“等拜完堂,入完洞房在告訴你。”
“不行,你先說。”
月千言說罷,像個小孩一般在他懷裏掙紮著要下地。
夜離天垂眸一掃,意味深長的道:“你是不是想省去拜堂,直接入洞房?”
言外之意就是她在掙紮下去,他就立刻要了她。
月千言停下掙紮,慫軟道:“不是。”
夜離天走進屋內放下她,正打算拉著她在房門前跪下,月千言一下子拉住他,“你等一下,我拿個東西。”
她跑到櫃子裏翻了半晌,拿出一個小錦盒,然後又回到房門口,對著他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夜離天看了眼她手上的錦盒,“你拿的什麼?”
月千言神秘又甜甜的一笑,“你待會就知道了。”
屋內沒有喜慶的大紅,沒有熱鬧的人群,也沒有儐相那洪亮的嗓門,一切顯的那麼冷冷清清。
而拜堂的兩人,一個笑的幸福滿足,一個笑的嬌羞甜蜜,那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瞬間蔓至每個角落,給原本冷清的屋子內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生氣與溫暖。
兩人默默的行完三叩首,夜離天正欲起身,月千言趕忙拽住他,“還沒完事呢。”
“你看這個。”
月千言打開了錦盒遞到他眼前,錦盒裏麵是兩枚對戒,是用夜離天曾經折斷的那支銀簪的簪尾做成的。
她在很早之前就找工匠師傅做好了,夜離天的那個戒指是比著自己食指的寬度做的,本以為永遠都用不上了,卻沒想到如今真的可以給他戴上。
對戒是很簡單的兩枚銀質的指環,一個指環上刻著“For Always”,是月千言的,另一個指環上刻著“Together”,是夜離天的。
夜離天看不懂上麵的文字,隻知道是指環,可是他不懂,拜堂的時候戴指環做什麼。
月千言微微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道:“總的來說,戒指是永恒愛情的標誌,它也象征,新娘能夠用這把鑰匙,打開丈夫的心靈之鎖,而且,它必須帶在左手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