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母親在內蒙古烏海市相依為命,兩室一廳的房子是父親留下來的遺產。而我的父親在我十五歲那年離世了,至於父親是怎麼死的我已經不記得了,家中也沒有留下任何父親生前的信息,現在就連他的長相我也模糊不清。
母親說父親死後我就患了失憶症,就連內蒙古語音都不會了。當我問起父親是怎麼死的時候,母親總會低頭不說話。我覺得奇怪的是,母親從來都沒有帶我去為父親上過墳。我猜測可能是我當年害死了父親,然後選擇性失憶,母親為了不讓我記起不開心的事情,所以一直不願意透漏半句。
拖著沉重的身體漸漸地進入到了夢鄉,“婕夕!婕夕!”一種很虛幻飄渺的聲音傳進我的大腦裏,我的意識很清醒,閉著眼睛還能看到**邊站著一個人影,本以為是媽媽跟我惡作劇,睜開眼,卻看見一個穿著紅裙子的陌生女人站在我的**邊。
我腦海子一下閃過一絲念頭,一般這種情形都是厲鬼來索命,我看不清她的麵容,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她用眼睛死死的瞪著我。紅衣女子“咯咯”的笑著向我揮著手,我便著魔似的跟著她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跟著她一直走,天非常的黑,看不見周圍任何東西,我很害怕,此時她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轉過了身子,我看不清她的麵容,被嚇得瑟瑟發抖,想跑跑不了。突然她靠近了我,我對上了她的那雙眼睛,那雙沒有眼白的眼充斥著血。
我被嚇的摔倒在地上,環視四周才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環境。我很害怕她會加害我,強製自己冷靜下了想辦法乘她不注意逃跑。紅裙女發出尖銳的笑聲,那種笑聲似乎要將我的耳膜震碎,導致我心跳加快。
“婕夕!婕夕!”紅衣女子再次喚著我的名字。她的聲音那麼的飄渺,我的背後已經沒有了退路,身上也被冷汗沁透,顯得身體更加寒冷,我靠在牆上。
一秒、兩秒、那鬼沒有反應,我感覺簡直要炸毛了,人被嚇過頭了便有了一種想拚命的勇氣。我直視她的眼眸,深不見底的紅色是那麼的耀眼,似乎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要告訴我。我看的入神,她抬起了手落在了我的額頭上輕撫,嘴裏還念念有詞,但我一句都聽不到。
是夢是現實我完全分不清,她湊在我的耳邊輕語道:“婕夕!回來吧!”。
“什麼!”我突然驚醒,發現汗水已經濕透了睡衣,眼前一片白,夢境與紅衣女子消失了。
“原來隻是一場夢啊”醒來的我坐在**上自言自語,摸著自己的額頭,那一刻的冰涼還在,我喃喃著“真的隻是一場夢嗎?”。後撲哧的笑道罵了一句“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