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眾兄弟在嶽家軍中,也曾見過有人使流星錘;在戰場浴血拚殺的時候,敵將也有使用流星錘的。袁嶽憑著對往昔的模糊記憶,和秦陽一起一邊揣摸,一邊演練,想創編一套流星錘套路。
眾兄弟跟著一邊演練一邊揣摩,偶爾想起一些很實用的招式動作,也加入其中。大夥兒集思廣益,到最後終於彙集了三十二式。袁嶽轉身回到東廂房,取出紙墨筆硯,順手抄了張小茶幾,來到院子裏。
袁嶽道,“眾位兄弟,我叫動作名稱,秦陽依名稱演練。我將動作名稱記下,以秦陽的動作逐一描個肖像圖,再合起來以麻繩裝訂成書,取名《嶽氏流星錘》。”“好—”眾兄弟興奮地紛紛樂道。
袁嶽擺好紙墨,提腕執筆,正準備叫動作,卻見劉子翬手裏抱著玶兒笑嗬嗬地從後院奔來,瑺兒跟在後麵。“袁兄,兄弟們如此高興,所為何事?”劉子翬遠遠地問道。袁嶽道,“劉兄,我等兄弟欲繪製《嶽氏流星錘》,此刻正讓秦陽帶著眾位兄弟演練,我將秦陽拳術動作描繪成圖呢,待繪完即可裝訂成書。”
劉子翬聽罷滿臉嗔意,道,“袁兄,既是記名繪畫之事,何不讓我代勞。兄弟平日無以為樂,最愛吟詩作畫,此等肖像白描之事,實在是小菜一碟兒,信手拈來。”袁嶽臉上一熱,心道我怎麼把這茬忘了,人家劉子翬那可是才高八鬥,詩書畫樣樣精通啊!此時若不假他之手成此圖譜,端地不妥。
袁嶽趕緊放下筆,雙手抱拳道,“那就有勞劉兄了,小弟在一旁叫動作名稱便是!”劉子翬道,“多謝袁兄成全!”說罷將玶兒放下,提腕執筆,凝神靜待大夥兒練功。
秦陽背對著眾位兄弟站在前排,銀瓶小姐想了想,站在秦陽左側。袁嶽站在秦陽右側,麵對眾人,開口喊道,“嶽氏流星錘,第一式,提錘問路!”話音一落,隻見秦陽八字步站定,右手提錘,掌握手把,五指牢牢將八尺長的鐵鏈和錘環抓住,上身微右側身,左手立掌上舉至胸前方與肩同高,掌心朝前,有向前撫按之意。頭正頸直,含胸拔背,收腹縮腎,氣沉丹田,目視前方。
劉子翬早己就著小茶幾在一疊方紙上寫下第一式名稱,提錘問路,然後畫了起來。兄弟們也緊隨秦陽的動作以八字步站定,右手提錘,掌握手把,五指牢牢將八尺長的鐵鏈和錘環抓住,上身微右側身,左手立掌上舉至胸前方與肩同高,掌心朝前,有向前撫按之意。頭正頸直,含胸拔背,收腹縮腎,氣沉丹田,目視前方。劉子翬唰唰幾筆,便將秦陽的動作描了下來,笑嗬嗬地道,“袁兄,你看我畫得可好?”
袁嶽俯身一看,立即伸出右手翹起拇指道,“好,劉兄,真是栩栩如生啊!”袁嶽問道,“眾位兄弟,都來看看劉兄的白描。”眾兄弟圍上前來,看著小茶幾上的白描圖道,“好!”“真好!”“就跟個大活人一樣!”
秦陽放下流星錘走了過來,細細端詳一番道,“子安,這招式動作隻描一張恐怕不行,每一式都有起始變化的,依我所見,這提錘問路一式可畫三張白描!”“這個......”袁嶽一愣,看了一眼劉子翬道,“劉兄,如秦陽所言,劉兄可否將每一式動作起始變化表現出來,多描一兩張?”劉子翬聽得真切,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為兄如你所願。”
秦陽道,“劉兄,恕小弟快人快語,此流星錘譜正待製成,既為我等眾兄弟所用其中圖譜招式變化須簡單明了才是,有勞劉兄。”劉子翬,“好,秦兄弟再去演練,我定當描出個特征來。”秦陽樂道,“如此甚好,多謝劉兄!”劉子翬推卻道,“我等眾人兄弟一場,舉手之勞,何需言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