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一驚,問道:“近日我都在前線作戰,對這件事了解變少了,勞煩向大人為我解惑。”
向之源答道:“就在半月前,我的書桌前忽然出現了一封信,信中講訴的內容與連環凶殺案有關。其中講到一點,凶手清一色都是用戟的。”
“此事非同小可,我們趕緊把這件事告知陛下。”侯天聽罷,臉色驟變。
向之源道:“此事我早已稟報陛下,由陛下親自定奪。想必侯大將軍也記起那件事了吧。”
侯天臉色沉重,輕輕點了點頭,道:“天下間沒有第二個組織,能夠符合我們剛才說的所有條件了。如果他們真的在這個時候卷土重來,恐怕??????”
侯天沒有把話說下去,但他的意思誰懂明白。
“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接下來要把大量的精力放在此事上。唉!如今秦州的局勢,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向之源長歎一聲。
秦州風雲變幻,從未有停歇過,其中勢力的錯綜複雜,著實讓秦州的天禦大人愁白了頭。
一眨眼,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秦州戰事膠著,自從巴圖魯之戰結束後,帝國軍隊也再無大的勝利。冬去春來,立夏將至,冰雪消融,萬物複蘇,大自然有著自己的規律,無論人類世界如何變化,規律仍舊紋絲不動。
這一日,位於秦州偏西的誇父山莊迎來了久違的喜慶日子。誇父山莊雖隻有山莊之名,但其實早就是一座守衛森嚴的戰鬥堡壘。在戰爭開始之後,誇父山莊幾度擴建,麵積更是大了三倍有餘,比之秦州第一大城禹城也相差無幾了。
作為陳國在秦州的控製中心,誇父山莊自然當得起這般規模。誇父山莊的居民原本都是誇父一族的後人,雖然不是人人狀如山嶽,但起碼都是擁有些許上古誇父血脈的人類。自從誇父山莊擴建之後,部分陳國遺族也搬進了誇父山莊,成為這裏新的居民。
誇父山莊的守衛定然是嚴格無比的,想要進城需要經過好幾道的檢查,但更重要的是,沒有取得誇父山莊居民證的人,不能進城。當然,凡事總有例外,比如說,直接飛躍城牆。
在某個偏僻的角落,正有五人完成了這樣的壯舉。林烈雲朝身後瞄了一眼,發現沒有人追來,這才鬆了口氣。
“薛雷鈞,你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要是一不小心捕捉到了,我們可就慘了。”南宮梨雨瞪著薛雷鈞,惡狠狠地道。
薛雷鈞揶揄道:“南宮姑娘的膽子怎麼變小了?若沒有萬全的準備,我才不會輕易入城。放心好了,在誇父山莊城外蹲守的這幾天,我早就掌握了城牆上守軍的換班順序,定然萬無一失。”
南宮梨雨冷哼一聲,落下一句:“狂妄自大,小心栽了跟頭。”
薛雷鈞才不在意小女孩的發脾氣,他轉而對林烈雲道:“進城前,我就發現誇父山莊這幾日非常熱鬧,想必城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林烈雲道:“陳國對誇父山莊的控製十分嚴密,我們不要輕易露臉。城裏再怎麼熱鬧,我們也別湊過去。”
然而南宮梨雨可是最喜歡熱鬧的了,她一聽林烈雲這麼一說,頓時不幹了,嚷嚷道:“我們出去隻看一眼,跟著就回來。”
“不行。”林烈雲斷然拒絕道。
南宮梨雨立即蔫了,心裏不高興,卻不敢多說什麼。薛雷鈞見狀,不由笑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南宮姑娘這麼聽林兄的話了。”
“薛兄,別胡說。”林烈雲道:“我們趕緊找一處地方藏起來,等待淩兄他們過來。”
“我就想不明白,殿下為什麼非要選在誇父山莊見麵。這家算了,還要在城裏見麵,還真是哪裏危險就往哪裏跑。”南宮梨雨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