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閃爍,我陷入了迷惑,在一個個夜幕降臨之時。我變得孤獨與脆弱,生命太難得,我總是錯,然後在時鍾的嘀嗒聲響中,我甘願墮落。
我叫壞小浩,至於真名,我也記不得最後一次被人提及是什麼時候了,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小浩,把壞字去了掉,壞小浩呢這個名字最初是我的qq名字,時間長了,便被朋友們改了名,我也就默認這個名字了,漸漸的就把真名給忘掉了。
閑時,我喜歡買弄文字,娛樂別人或者悲傷自己!
表哥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小浩,你除了有學問,還是個能言善辯的人,你討女孩子的歡心,你的身邊也從不缺少女孩,而你的多愁善感讓你活在女人的世界裏,你會找不到自我的。”
表哥的話我不可置否,是的,我能言善辯又多愁善感,我快樂又不快樂,我永遠活在女人的世界裏。
這跟我的生活環境有一定的關係吧!
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便帶著領家的媳婦跑了,我是被外婆和母親帶大的,在我的成長中缺少一個愛我的男人,我的字典裏邊沒有男人的概念,所以不管是在家裏還是遠離了家鄉在昆山這座城市打工,我都是圍繞著女人生活的。
至於學問嘛,那就太過於慚愧了。隻是在我們老家的村裏麵,我這個能夠初中畢業的小子絕對算得上是個知識分子了,這要是放在古代,怎麼著也得是個舉人老爺吧,在這一點我是很感激我的母親的,她不吃不穿也要把我送到百裏開外的鎮上去念完中學,在村裏可沒有幾個人有我這樣好的福氣的。
17歲的我把自己稱為男人,並不是為了偽裝的老成,因為在村裏麵16歲的男孩子已經成家而立了,而不服窮命的我,16歲不立也要往城市裏麵跑。為的就是讓母親以後不再勞苦。
隻是這現代化的都市生活讓我這個自稱為男人的孩子苦苦掙紮著,即使擠破了腦袋,也沒能有一席的立足之地。直到我終於認命回家種地才明白,我這輩子就應該是農民,就應該跟家裏的眾多男孩子一樣,踏實的生活。用農民特有的淳樸與計較來填滿我的心,在忙忙碌碌中對過一生。
2
表哥打電話約我喝酒,我才意識到一個月已經又過去了,他每個月都會準時打來電話,因為他發了工資,會叫上我好好的吃上一頓。
起初我們聚在一起隻是為了每個月的工資而慶祝一翻,來換回一點心裏安慰的,我們會下館子吃上一頓,兩人手捧著酒瓶“來”幹!那種豪情壯誌之舉的心裏安慰,後來我們各自都忙於各自的生活,唯有月底裏了麵,也將慶祝式的安慰慢慢轉變成為敘舊,各自述說最近一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或許見了麵,見到對方安好的樣子,以便安了心,然後又開始各自去忙於各自的生活,或墮落,或苦,或樂,等到下一個月,我們又聚在了一起。
我和表哥約定在園明路的大排檔吃夜宵,昆山的七月的熱,是毒蛇般的惡毒,你必須得躲著他,被咬上一口,不致命也要脫成皮,對於這樣的天氣,我恨不得光著身子就出門,這要是放在我們老家的村裏麵,光著身子就出門是極為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這個道德高尚的城市裏,卻是極不文明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