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俊男子漸漸遠去,景曉澤回過頭來,想要再說些話安撫一下驚魂未定的秦雪靈,卻見秦雪靈滿含柔情地盯著他看,景曉澤還未說話,秦雪靈摟著景曉澤的脖子,雙目緊閉,朱唇輕啟,用蚊子一般細微的聲音輕輕說道:吻我!
愛人的親吻是最好的鎮定劑,景曉澤輕輕吻上秦雪靈兩片冰涼的薄唇,用力地想要把懷裏的少女揉進身體裏,知道少女喘息越來越重,快承受不了愛人的心意時,兩個人才慢慢分開。
秦雪靈把頭靠在景曉澤的肩膀上,幽幽地道:小澤,剛才我好怕,可是再怕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景曉澤撫摸著少女柔順的長發,輕輕地道: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秦雪靈輕輕搖頭,道:我現在隻想陪著你,不想回家。剛才我真的覺得我可能就要失去你了,小澤,抱緊我,我好怕失去你。
景曉澤捧著少女如花一般的小臉,輕輕道:是我不好,我沒有讓你知道一些事情,害得你為我這麼擔驚受怕的,對不起,靈靈。
秦雪靈癡癡地看著他,道:小澤,告訴我好嗎?告訴我你的過去,我想知道你的全部。
景曉澤點點頭,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
景曉澤帶著秦雪靈來到了一間咖啡廳,要了一個包間,秦雪靈一直緊緊地抓著景曉澤,生怕一鬆手景曉澤就會離開她。
景曉澤和秦雪靈坐在一起,景曉澤把一杯咖啡端到秦雪靈的麵前,柔聲道:先喝點東西,壓壓驚!
秦雪靈順從地喝了下去,景曉澤這才悠悠地道:事情要從三年前說起了,當初我跟風哥高中畢業以後,其實都是報考的你們學校而且也都被錄取了。高考一完,我跟風哥兩個人就到了上海,風哥想要掙錢為幹爸幹媽還債,我就跟他一起。開始的時候我們並不順利,那個時候,中日外交有一些摩擦,民間也發生了一些衝突,在網路上的表現就是日本黑客頻繁地攻擊中國的網站。小橋作為國家安全廳的人,自然就擔起了阻擋他們惡意攻擊的任務,中日的民間黑客也參與了進來。我當時也是這麼參與進去的,慢慢的我、香河、琵琶的能力和技術引起了小橋的注意,他聯係我們,組織中國民間的黑客形成聯盟對抗日本黑客。小橋是政府人員,不好出麵;香河太孤高自傲,目中無人;琵琶又是個女生,不夠果斷,所以黑客聯盟就由我來領導了。那次,我帶著這些民間黑客戰勝了日本黑客,網路上於是有了四大黑客之說,並把我排在了首位。
景曉澤說道這裏喝了一口咖啡,潤潤嗓子,接著道:秦陽是個神秘的人物,至今為止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來曆,但我知道他是個好人,更是個善人。他似乎懷著一種仇恨,他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他的仇恨。他很有勢力,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或者軍界,白道黑道他都很有勢力,可是他的仇人似乎是中國的一個高官,或者說是那個高官所代表的政治派係,他的勢力很大卻還不足以對付他的仇人,小橋就是他的人,不,小橋也不算他的人,隻能說他們兩個關係很好。秦陽當初想請小橋幫他,小橋不想參與到政治鬥爭中,沒有答應。後來小橋把我介紹給了秦陽,我開始的時候也跟小橋一樣,隻想和風哥安穩地打拚出一片事業,不想參與到這些政治鬥爭中。秦陽沒有勉強我,繼續去找香河和琵琶。
秦雪靈聽到這裏禁不住好奇,道:他為什麼要找你們幫忙?
景曉澤道:因為他的對手似乎勢力很大,大到可以影響國家決策。他當時還不足以和他的對手對抗,而網絡的力量越來越大,他想如果能得到黑客聯盟的支持,那他的實力就又強大了一分。秦陽雖然沒有勉強我,但他顯然沒有放棄拉攏我,他利用自己的勢力,不動聲色地讓幹爸幹媽東山再起,私下裏為我和風哥提供各種便利,但他沒有告訴我,這些都是我跟了他以後才了解到的。
秦雪靈好奇,道:那你既然不知道,又怎麼會答應幫他呢?
景曉澤道:就是那一次,風哥被競爭對手的打手打進醫院,生命垂危。當時幹媽正在住院,我也不敢告訴他們,報警以後因為證據不足,警方無法確定凶手,那個老板就這麼逍遙法外,不但如此他還派人把我們工作的地方破壞地一幹二淨,我也被打得手骨骨折,研究成果也被他們搶走了。是秦陽出麵他幫我教訓了那個老板,請了最好的醫生治好了風哥。那件事之後,我為了報恩,答應為他做事。
秦雪靈緊緊地摟著景曉澤,心裏難受,眼淚忍不住地流了出來,景曉澤抽出紙來給她擦眼淚,柔聲道: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要為我難受。
秦雪靈點了點頭,卻還是忍不住流淚,景曉澤隻好繼續說下去:我就是利用我的能力為他提供他想要的信息。兩年前,他和一個政治派係起了衝突,那個政治團體的主要勢力集中在上海,為了扳倒他們,我竊聽了幾個高官,利用我的電腦技術入侵了他們的電腦和銀行賬戶,掌握了他們貪汙腐敗和官官相護的罪證。罪證一公布,兩個省委書記和一個部長落馬,那個政治派係實力大損,也引發了一場反腐風暴。為了報複,他們給我羅織罪名,其實也算不上羅織,我竊聽國家高官,本身就是犯法的。他們想要我死,秦陽雖然在那一次贏了,卻也損失慘重,他頂著巨大的壓力和對方達成了妥協,我的命保住了,秦陽在上海的勢力也要全部撤走。秦陽為我安排了去處,並且暗示我兩年之後還會回上海,現在兩年過去了,我回來了,秦陽也回來了,那些人卻不再是秦陽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