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琪拍拍她的肩,“阿捷,你先別急,世界上沒有解不了的毒,隻要他一天還活著,我就有辦法找解藥。”
於是,方東淩被直升機移送到S市人民醫院特別加護病房,兩天後醫院宣布查找不出證狀,而他也在當天醒了過來。除了睡多了昏昏沉沉,全身乏力外並無異狀。當天,宇文捷辦理了出院手續,帶他回到瑪格麗特莊園休養。
此後的數天,安遠琪和方東淩手下的私家醫生團體合力研究解毒方法,用她的話說就是死馬當活馬醫,給他試過多種解藥,仍未有顯著見效。
再說方東淩的情況,除了越來越嗜睡之外,臉色逐漸好了起來,全身乏力的症狀也在減輕。宇文捷以為用對藥了,正開心時,安遠琪卻搖頭說那不是好現象。
安遠琪分析說:“雖然他的身體機能沒有衰退,但按照他現在每天遞增的睡眠時間,和每天減少的清醒時間比率算下去,一個月後,他就沒有清醒的時間了。換句話說,就是身體機能完好,但大腦進入半死亡狀態。”
“你是想說他會變成植物人嗎?”宇文跌坐在沙發上,側頭望著床上熟睡的方東淩,他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而且是睡得正香那種,難道真的會這樣一直睡到死?
“這隻是個推測,在這之前我想我會有其它辦法。”安遠琪隻能這麼安慰她。
“那就是說萬一你沒找到,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他就會這樣一直睡到死了。”宇文捷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死寂感。
“阿捷……”安遠琪看著好友,說不出更多安慰的言語。
宇文捷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情緒,站起來,問她:“你說他的身體其它方麵都沒有問題,那這一個月是不是能讓他過正常人的生活?我的意思是別在病床上度過?”
“當然,隻要在我研究出新的方法時讓他配合一下就行了,其它時間你們愛幹啥幹啥,想一直呆在KINGSIZE大床上做‘運動’我也沒意見。”安遠琪對她揶揄的笑著,一臉曖昧。
宇文捷有氣無力的白了她一眼,一腳將她踢出去,“那還不趕緊滾回實驗室去研究,呆這裏惹人嫌嗎?”
“有了異性沒人性的家夥,我這就去給你男人研究解藥去。哎,可憐的我……”安遠琪哀聲歎氣的抱著一大疊資料走出房間,
等到房裏隻剩下自己和床上的方東淩時,宇文捷的笑臉便維持不住了。她轉身來到床前,在床沿坐下,伸手撫上他的臉。睡夢中的他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安然熟睡。她頓了頓,手掌輕拍他的俊臉,嘴裏念叨著:“姓方的,再不起來我就要非禮了!”
方東淩忽然張開雙臂,閉著眼對她說:“歡迎你來非禮,無論你想非禮哪裏我都願意。”
她瞪著他問:“你什麼時候醒的,幹嘛裝睡?”
“就你說要非禮我的時候。”他睜開眼來,笑看著她,“來吧,想非禮就盡管動手,我不會反抗的。”
“叫你笑我!”她伸出雙手,狠狠掐住他的俊臉,用力往兩邊扯,威脅說,“再笑我,我就把你這張騙女人的臉皮給撕爛!”
他捉住她雙手,將她往身上一帶,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說了要非禮我的,怎麼變成暴力相向了?難道是害羞?早說,我不介意換我來非禮你。”他的手趁機伸進她的衣服裏,一路往上爬。
“誰說我害羞了!你少自說自話……”她的話尾,被他的唇覆蓋。她鬱悶的想,為什麼每次他用強的她就會很受用?難道她就天生是個受,而他天生就是攻?
“專心點,不要在跟我親熱的時候胡思亂想。”方東淩懲罰性的咬她下唇,惹得她疼痛怒目。
宇文捷噘起唇說:“病人就應該安份點,誰讓你這個病人不安份對我這個正常人動手動腳的?還有,你昨天睡到現在還沒刷牙……”
方東淩頭一低又對她進行“消音”行動。她沒有拒絕,雙手圈上他精壯的腰,承受他的深吻和全身的重量。
衣服在他熟稔的動作下離開身體,當一切水到渠成,她才發現原來身體和身體的結合,是由心和心的結合開始。這是她和他第三次親熱,卻是她第一次感到愉悅和歡暢,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間的結合是如此的美妙和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