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昆暗暗籲一口氣,原來師尊是在試探自己。幸好自己照直而說,請求加大援助。如果自己驕傲自大,或者抹不開口逞強而去。任務完不完成暫且不說,至少師尊就看低自己一截。
“我就再給你三個貫奧期,不過,你可不能隨意使用。這三個紫衫長老是給你對付那其它幾個居心叵測的小宗門強者,不到緊要關頭,你不能用。還有,你傳送到達建國之後,可以再從那處分宗調動一批強者,為擊殺林亙之後,震壓和接管惕隱宗而準備。”
他之所處心積慮打聽關於林亙和惕隱宗的詳細資料,最大目標就是錘煉得到他真傳的浪昆。如果浪昆事事都讓這些貫奧期長老出手,那就失去錘煉的作用。這些超級宗門,每隔數年,都要派一些精英弟子到凶險之地曆練,隻有通過危險和艱難的洗禮,經曆過種種的死裏逃生,這樣錘煉出來的弟子,才能經得住危機的攻襲,才能擁有掌控宗門的能力。
他這次讓浪昆前去漢國這個邊際小國,正是另一種形式的錘煉。而且他還是有意讓浪昆,和這個天才榜第四的林亙進行一次交戰,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在絕對勢力麵前,這份天才榜排名就是一個笑話。
所謂的第六,足能將排名第四的天才擊殺!
浪昆此次再也不猶豫,拱手道:“三個月內,如果不將林亙的腦袋取回我紫閥宗,不將漢國變成我紫閥宗的地盤,我浪昆願意領罰,廢去全身修為,以免給宗門增添恥辱!”
中年人看著他從殿口消失的背影,稍稍歎口氣,“還是稍微自大,林亙豈是容易對付。林亙擁有主場優勢,並不會和你輕易公平相戰。如果半年期限,或許更有把握。……擊殺林亙與否,並不重要,如果此趟你能得到真真徹徹成長,這比甚麼都強。”
他輕輕一咳,記事弟子立即出現麵前。
“你給我通知長老團,派一名精英長老,暗中保護著浪昆少主的安全。不許暴露行蹤,如果少主到達生死關頭,就出手相救。”
記事弟子腳步聲匆匆而出,中年人雙手搭在名貴的雕鏤金椅的扶手,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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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壽境山脈不遠的樓蘭城,多寶坊的掌櫃驚公先生眯著眼,逐行逐行掃掠手裏從靈符讀取出來的信件。須臾,他將信件一攥,便幻成粉末。
“武忠少主要我們找理由斷卻和惕隱宗的合作,中止他們的經濟來源。”他緩緩對著身旁的副掌櫃道。
“他是不是瘋了,這樣做我們多寶坊不僅利益盡喪,而且會葬送我們“多寶坊”好不容易建立的誠信信譽。要是讓上麵知曉,我們肯定會接受到嚴懲! ”副掌櫃險些跳起來,急匆匆道。他滿臉不懣,“這是我“多寶坊”的事,他一個內宗少主憑什麼指手劃腳,難道就因為他對林亙仇恨,就能對我們“多寶坊”插手,就能置“多寶坊”整體利益不顧?”
驚公先生心下苦澀,就憑著他抓著我們的把柄,我們就非要聽從他的命令。
他緩緩道:“此事我們自不能任他率性而為,如果按他意思辦,隻怕兩萬先生和魯夫子在上麵一提,我們立即就被撤掉。”
“總之,我們答應他,幫他將惕隱宗的財源弄得幹枯,那就肯定幫他辦。但不能任由他胡作非為,亂搞一通。否則惕隱宗沒搞倒,我們反自身難保,被宗內撤退職務。”
他實在不明白武忠這樣心胸狹窄,胸無點墨的人,就憑一個神核變異體質,為何能入選厚樸天地尊主的法眼,成為少主之一。如果這樣的人日後成為厚樸天地的未來宗主,恐怕厚樸天地離衰敗也就不遠。
“我們之前所料不錯,惕隱宗果然不肯答應減低收益比例。這樣我們就有借口,拒絕出售他們的晶石。我們拿了他的唯一銷售權,他們晶石不能賣給別人。這條財路,肯定斷絕。不過,這也是我們所做的極限。他們之前剿滅玄天宗,得到大批財富,要這樣就能把他們餓死,肯定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