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授意,紅姐立即說:“那女孩說她是勝哥的女朋友,叫顧惜惜,讓我帶勝哥去見她,您看要不要通知勝哥這事?”
“顧惜惜?!”閻凱閑適隨意地轉動著鋼筆,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表情驟然凝住,鋼筆停在指間不動了。
紅姐一看他的表情就知自己今天來對了,連忙說:“是,照顧的顧,愛惜的惜,她是這麼說的。”
閻凱眼睛微眯,撂下鋼筆,“帶她來見我。”
“凱哥,可能……有點不方便。”
“哦?”
“顧惜惜被小五下了藥,現在關在場子那邊的房間裏,小五有令不許任何人私放她出來……”
“該死!”閻凱霍然站了起來,星眸冷然掃過紅姐的臉,“帶我過去!”
紅姐隻覺臉上冰涼,連忙轉身,急急將他帶往關押顧惜惜的房間。
閻凱一路疾步走來,可當來到房門口,卻沒有直接開門進去,而是看向紅姐。紅姐忙說:“凱哥放心,她雖然吃了藥,但我吩咐任何人不能進去,她還是安全的。”
閻凱點點頭說:“做得不錯,開門吧。”
“是!”紅姐對那兩個守門的一個兄弟使了個眼色。
後者卻有點遲疑地看向閻凱,然後牙一咬,把門打開了。門一打開,紅姐率先進去,下一秒臉色就變了。“凱哥……”
不用她說什麼,比紅姐高出一個半頭的閻凱早就看到了房間裏的情形,頓時眼中閃過凜冽殺意。“這就是你說的安全?”
紅姐渾身冰冷,雙腳一軟跌在地上,尖叫:“不是讓你們別放人進來嗎?”
“可是,人是小五爺帶進來的……”門口的兩兄弟不明所以,卻知道自己可能闖大禍了,頓時臉色也變了,想進門來看看,卻被閻凱瞪了回去。
“誰也不許進來!”閻凱夾著狂怒走進房內,砰地甩上門,越過紅姐,大步流星走向被兩個赤身果體的男人壓在身上的顧惜惜。
不過,還沒等他走近,其中一個男人就尖叫一聲,雙手捂著命根子在地上打滾嚎叫,緊接著另一個被一腳踹飛了出去,圓滾滾地身子在地上滾了幾圈,頭部砰地撞在沙發上,若不是沙發是蒙著一層布,恐怕這一下該撞得頭破血流了。
顧惜惜踹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和手上滿上鮮血,上身衣物被撕得淩亂不堪,下身褲子倒是仍穿得好好的。她兩步走到頭部撞沙發的男人跟前,一腳朝他的頭臉踩了下去,用力的輾了幾腳,彎下腰扯起他的其中一隻手,用力一扭,哢嚓一聲,男人的手骨脫臼,殺豬似地叫聲響徹整間房。她又如法炮製,男人的另一隻手也跟著被擰脫臼。
這時候,那個雙手按著重點部位的男人緩過勁來了,發現房裏出現了兩個人,閻凱他不認識,但紅姐他卻熟得很,立即一手遮著重點部位,一手指著她破口大罵:“小紅,你這個新來的小妞也太潑了,竟然咬人都有,趕緊把她綁起來,老子今天非讓人幹到她求饒不可!呸!臭biao子!”
“去你媽的王八蛋!你全家都是婊子!”顧惜惜一拳飛來,直接將這個口出穢語的男人打飛出去,摔倒在地半天起不來。打飛這人後,她全身力氣似乎也用盡了,粗喘不止,轉頭看向紅姐和閻凱,視線最終停留在閻凱身上。她眨了眨眼,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在一場以一對二的脫力戰鬥過後,身上的藥力似乎已經傳到了四肢百骸,一停下來才發現四肢漸漸酸軟無力,如果現在再來一個男人,她就再也無法反抗了。
她拚盡最後一絲力氣走向閻凱,在距他一步之遙時就撐不住的軟倒了,在倒下之時,她還不忘讓自己倒向他,緊緊揪住他的西裝。“求你,別讓人碰我……”
她知道自己中的催情藥藥勁不小,但還是咬牙忍住身上的騷動,她的新婚之夜,她和易楓的新婚之夜,除了他,再也不能讓任何男人碰自己,絕對不能!她咬緊了唇,雙眼迷蒙地看著閻凱近在咫尺的臉,身體因為藥的作用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上磨蹭,理智卻還在腦中與欲念作戰。她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她,不知他會不會趁人之危,但她隻能孤注一擲,隻能希望他在知道她的身份能有點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