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惜也似乎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抿嘴而笑,“知道啦,不會少了你們的!”
“嘿嘿!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哦了!”莫冠塵邊笑邊從沙發上爬起來,伸伸手啊伸伸腳,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十分不習慣地往外走,嘴裏還喃喃說著:“為了顧美人,我可是徹底犧牲了色相,連這麼讓人別扭的裙子都穿上了!真不知某人的愛好怎麼這麼惡趣味。”
她平時隻穿中性的褲裝服飾,從來沒穿過什麼女性化的衣服,更別說這到處蕾絲花邊的小禮服了,穿著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連帶走路都有點不自在。不過這倒是讓平時大大咧咧的莫大小姐走起路來變得優雅而富有女人味了。
婚禮的伴郎伴娘有三對,一對穿米白色小禮服和米白色西裝,一對穿香檳色小禮服和銀灰色西裝,一對穿淺紫色小禮服和黑色西裝。而且伴郎伴娘的服裝都是與新郎新娘禮服一起訂製的,所以原希雅幾人來到二樓另一間供伴郎伴娘休息的房間後,非常容易就找到了各自的伴郎。
這些伴郎都是易楓的發小,全部是放下工作從京城趕來參加婚禮的,其中穿米白色西裝的正是易樺,他今天是偷溜來參加堂弟婚禮的,用的還是好哥們的身份,否則易老奶奶還不肯放行呢。而另外兩個伴郎,經他介紹,和安遠琪搭檔的穿黑西裝的男子叫葉博揚,和莫冠塵搭檔的穿銀灰色西裝的叫唐譽。
原希雅也笑眯眯的向她們介紹了自己這邊的三人。“大家叫我小雅就好了,這是遠琪,這是小塵。”
她刻意沒有介紹自己的姓氏,易樺幾人也沒有追問,畢竟大家都隻是來參加婚禮,之前誰也不認得誰,有個稱呼就可以了。
雙方打過招呼後,幾個伴郎就又自成一個小團體坐在角落說話,對原希雅幾人談不上很疏離,但也決不熱絡。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從上次易家舉行的“選妃宴”過後,圈子裏都在傳聞易楓找了個工薪階層的普通女孩。聽說這幾個伴娘都是女方的朋友,大家自然都以為她們也隻是普通的工薪階層。
倒不是說他們對工薪階層的女生有什麼意見,而是他們所處的圈子太顯眼,很容易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女人盯上,所以在公眾場合,他們都是盡量避開這些人,免得惹來一身腥不說,還要引起媒體的又一輪轟炸,例如“某某官二代始亂終棄”等等噱頭十足的報導,那樣不但坑了自己,還坑了自個兒的爹。現在圈子裏都有這麼一句話:坑自己不打緊,千萬別學人坑爹。
很快,婚禮吉時到了,伴郎和伴娘按照服飾搭配走出休息室,往一樓室外的草坪走去。室外的會場,用白玫瑰和滿天星等花草布置得唯美而浪漫,天空五彩的氫氣球隨風飄揚,五彩的絲帶從氣球上垂下來,在風中搖曳生姿。花童排成了兩排等候在新郎新娘進會場的必經之處,會場兩邊站滿了年輕的男男女女,花廊中央,金發碧眼的英俊牧師站在鮮花簇擁的司儀台前,等待為新人證婚。
今天來的參加婚禮的,都是易楓這一輩的高幹子弟,一眼望過去,年紀最長的不超過三十五的樣子,年紀最小的也沒有小於二十歲。穿著白色燕尾服的新郎易楓易大少在別墅門口截住了正要往會場去的三對伴郎伴娘,一拳捶在易樺的肩上,沒好氣地說:“讓你們三個幫忙請人來,你就給我把什麼人都請來了?這人數比我預計的多了兩三倍不說,還有的我根本就不認識。”
還真別說,易楓離開京城來到S市工作多年,那些剛在圈子裏冒出來的二十來歲的毛小子他大多不認識,更別說他們帶來的小女朋友什麼的了。
易樺笑說:“這不是怕你的婚禮不夠熱鬧嘛,你這人生得孤僻,朋友就這麼幾個,我不給你找多點人熱場子,怎麼顯得哥哥對弟弟的愛?你說是吧,藍眼睛美女!”
他邊說,邊攬住身邊藍眼睛美女,也就是原希雅的細腰。原希雅的天使外表和聖潔笑容配上淡雅清貴的氣質,足以讓任何慣於流連花叢的公子哥們耳目一新。易樺從剛才看了她一眼後,就對她挺上心,當然這上心也僅指有了獵豔的興趣,並非什麼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之類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