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冠塵也幫腔:“是啊小曼曼!你要是嫌小雅的公司太過壓榨員工,就到我手下做事,我保證不會壓榨你一分一毫!”
安遠琪也說:“我建議你越早辭職越好!簡言那花花大少看上的女人,不擇手段也會弄到手。”
顧惜惜攬住於曉曼,給她打氣:“是啊,我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一個真心愛你的男人在等你,千萬不要氣餒!讓那些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都去死吧!”
於曉曼吸了吸鼻子說:“別說真心愛我了,隻要他是真心跟我結婚,就算不愛我也沒關係,婚姻不就是這樣嗎,平平淡淡就好了!可問題是,連這樣的人我都找不到!”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顧惜惜的心也被觸動了,心頭的迷霧逐漸明朗化。愛情是要自己去爭取的,才這麼一件小事,她不應該氣餒的,最不可能的婚都結成功了,還有什麼是不行的?
顧惜惜就是有這麼一種傻樂觀的精神,本來準備今晚不醉不歸的,結果因為於曉曼的三兩句話就想開了,反過來安慰了她好半晌。於曉曼也不是那種會放任自己沉溺於悲傷的人,被好友們安慰了幾句,又兼之插科打混的“騷擾”了一番,心頭的壓抑就散開了。難得空中飛人原希雅過來,幾人高高興興的玩了個盡興。
原希雅因為明天還要趕回台北,索性就睡在了俱樂部總統套房,莫冠塵和於曉曼也作陪。顧惜惜堅持要回家,說:“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已婚婦女了,總不好第一天就夜不歸宿!”
安遠琪就說:“那我也回去罷。”她今晚隻喝了幾口酒,又經過了三四個小時的揮發,早沒了酒意,開車沒有問題。
兩人於是乘VIP貴賓電梯下到負一樓專屬車位,開了車離開今夜,而原希雅幾人則轉移到總統套房,三個女人把拉菲帶回了套房,準備洗好澡再繼續下半場。
閻凱眼看著安遠琪的車子從地下車庫離開,才關掉了辦公室內的電視牆,端起一旁盛了紅酒的高腳杯,啜飲一口,為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好笑。晚飯的時候,他在別墅裏聽到手下通報說顧惜惜和好友們來到了今夜,竟然鬼使神差的打發了身邊的女伴,巴巴地開車趕到這裏,為的隻是從監控畫麵裏看一眼她離開的背影。
他將酒杯擱回桌上,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門外就有人敲門。“進來。”
得到回應,會所的高管馬燕蘋就悄然走了進來。“閻爺,馮總想見見您,你看今天……”
“今天不是我處理公務的時候,跟他說我在忙。”
“是,閻爺。”馬燕蘋轉身欲走,剛走到門邊卻被他喚住。
“慢著。”
“閻爺還有什麼分咐?”
“爺看上一個女人,本來想嚐試一下普通人的追求方式,可惜對方突然結婚了,你說,爺接下來該怎麼做?”
馬燕蘋嬌笑,眼珠兒一轉大致已經猜到那個女人是誰了。“閻爺又不是沒看上過有夫之婦,以前可從沒問過屬下們這樣的問題。看樣子,這女子在閻爺心目中地位超然呢!對爺來說,想要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是手到擒來,何況區區一個女人?”
聞言閻凱眸光一沉,冷森森地視線掃過她穠纖合度的曼妙身體,挑高一道眉問:“哦?你是說爺這次不夠雷厲風行了,連一個女人都收服不了?”
“不是……爺,屬下隻是……”馬燕蘋連忙收斂笑容,垂下頭看都不敢再看他。
閻凱收回目光,揮了揮手,聲音也轉為平板無波。“與其猜度我的心思,不如把工作做得更好。出去吧!”
“是!是!”馬燕蘋如獲大赦,逃也似地離開了辦公室。
顧惜惜回到家裏已經將近一點了,顧媽媽已經睡覺,而易楓還在她房裏看卷宗。
她怕吵醒了顧媽媽,看見自己房裏有亮光從門縫透出,就躡手躡腳的扭開了門,閃身進入自己的房間,見到坐在電腦前背對著房門忙碌的易楓就有點心虛。她站在門口等了好半晌也沒有等到他回過頭來打招呼,暗忖他是不是在氣她剛剛領證就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