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看到獨孤月他們來訪,趙家主起身相迎,他可不認為他們時小輩就自拿身份倚老賣老,且不說獨孤月他們不僅救過他的兒子,雖然是付錢了,但若不是危機時刻他們好心相救恐怕小子也不會活著回來,賣給趙家大量的丹藥,雖然是錢貨兩訖的交易,但是沒點交情有晶石都買不到,連城有多少人想要買去了。
更何況從他們的一言一行,是中央大家族出來曆練的可能真的非常大,這種人就算不能結交也不能得罪了。
“趙家主客氣,是晚輩的不是理應前去拜會的。”獨孤月想這趙家主倒是個明白的,他們這些無權無勢且有是晚輩的,換做別人不高高在上的冷眼嘲諷,就不錯了,更別說起身相迎。
上官流觴看趙家主的作為和獨孤月是同一個想法,對著他點頭:“趙家主。”
冷冷地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找茬的。
趙家主聽說了上官流觴的為人,也知道他這人傲而冷,但卻沒想到在他麵前亦是如此。
獨孤月捅了一下上官流觴,賠笑道:“趙伯伯別在意,我家夫君人就這樣,從小養成的壞毛病,性格使然,並無不敬之意。”
“爹,快讓上官兄他們坐吧。”趙明遠連忙打圓場。
獨孤月掃了一眼,拒絕道:“不了,就過來打聲招呼,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謝謝你的請帖。”
獨孤月想就此離去,但想到可能趙智遠又去廁所了,就問道:“趙袁沒有來嗎?”
“我也不知他去哪兒了,今日倒是一大早就出去了,著實奇怪,往日像這樣的場合他是不會錯過才對的。”趙家主疑惑地說,看向趙明遠詢問他是否知道些什麼。
趙明遠搖頭,沒有見到獨孤月他們按理說他也該來這裏才對呀,也許碰到什麼事了吧。趙明遠不免有些擔心,不知道是否是許家又使壞招。
獨孤月不動聲色的看了眼上官流觴,發現後者麵無表情,毫無愧疚的於她對視,好吧,她還是小看了上官流觴無動於衷的本事,就算趙智遠還一直等在明月客棧他也不會為此皺一下眉頭。
這獨孤月倒是猜錯了,一大早上開門就碰到一個男的說來找他夫人,上官流觴就已經皺了眉頭,冷冷地一句“等著”就打發了人家,隻要是個男的就受不了這種情況。
所以上官流觴毫無愧疚的帶著獨孤月出門了,而且不給趙智遠說一聲,他愛等著就等著唄,反正他和親親夫人出門了。
坐在馬車上,獨孤月時不時的抬頭看上官流觴一眼,幾次欲言又止。
上官流觴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略帶無奈的搖頭,歎息道:“有話要同我說?”
獨孤月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你說趙袁不會害在客棧等著吧。”
“你擔心他?”上官流觴微微發酸,這該死的趙智遠,陰魂不散,吸走了月丫頭的注意力。
獨孤月搖頭,看著他不語。
上官流觴微怔,試探的問:“真的?”不待獨孤月開口他並再次說道:“其實我雖惱他一大早就過來,不過我讓他去等著,也是怕吵到你睡覺,後來你生氣不理我,我並想著要討你歡心,希望盡快來這拍賣現場,將她忘了不是很正常嗎?他又不是我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