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連城,已是傍晚時分,兩輛馬車停在明月客棧前麵,趙智遠從前麵的馬車下來,同時,上官流觴跟獨孤月也從後麵的馬車下來,趙智遠走過去,希望你能夠改變他們的主意,跟他到趙府。
獨孤月望了往明月客棧:“我覺得這裏甚好。”
上官流觴也明顯不願對這個問題多說,他隻是一如既往的對這些小事不放在心上。
趙智遠無奈一笑,可惜的說:“那小弟隻能失禮了。”
獨孤月回頭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何如是說:“無需客氣,一切都是我們自願的。不過,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那就盡快將餘款結清才是。我們現在可是一窮二白。”
趙智遠失笑,心裏感歎他們夫妻二人真是有情有義,解人之危,救人於難,善解人意真是至情至性之人。
人就是這樣,獨孤月一再強調他們此時一窮二白,趙智遠反而不信了,主要還是他們二人的氣質一看就像是大家族裏出來的,至於他們說的什麼從其他位麵過來的,趙智遠同意不信,除非是從上界,肯定不會是從下界上來的就是了。不過,趙智遠更加傾向於他們時大家族裏出來曆練的,真好遇到他遭人迫害並出手相救。從下界上來實力就比他還彪悍,趙智遠覺得除非自己秀逗了,否則絕對不會相信的。
趙智遠走後,獨孤月跟上官流觴就進入客棧,要了一間上房,點了幾個招牌菜就上去休息了。
掌櫃的早就看到了趙家二少爺是跟他們一塊的,所以,不敢怠慢,吩咐讓廚房先緊著將他們點的菜送上去。
不久之後,獨孤月坐在一邊,看著桌子上擺齊的東西,跟上官流觴感歎道:“中界不愧是中界,這速度就不是能相比的。”
上官流觴笑眯眯的看著她:“果真如此?”
獨孤月拿著筷子的手停了一下,疑惑地看著上官流觴,詢問意味十足:“難道另有隱情?哦……莫非是看在趙袁的份上……”
上官流觴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還不算笨的無藥可救。”
“說笨呢?誰笨了!”獨孤月夾著糖醋裏脊指著上官流觴。
上官流觴無視獨孤月的威脅,張口就將她筷子裏的東西都一口咬住,優雅的咀嚼,吞下後,不緊不慢的說:“沒誰。”
獨孤月瞪了他一眼,然後狠狠地插了一個紅燒獅子頭,一口咬掉三分之二。
上官流觴再次失笑:“好吃嗎?”
獨孤月欲哭無淚,咬得太大嚼不動。
再說趙智遠這邊,他一出武夷山脈,就有人回來報信,早已等在了門口。聽到下麵的人說他進城了,趙夫人更是吩咐快將早早就做好的滿滿一桌子菜擺上,這可都是趙智遠愛吃的,也不知道這次出門他遭了多少罪,一定瘦的不像樣了,想到這裏,趙夫人對城主府,對許紅衣的恨就又深了幾分,他的乖兒子,何時遭過這樣的罪呀!
突然小廝慌亂的跑過來:“夫人!夫人!不好了……”
“什麼!遠兒,我的遠兒……”趙夫人一聽不好了,整個人都虛脫了。
小廝傻眼了,他好像辦錯事了:“夫人,二少爺好著呢,隻是他去明月客棧了。”
“什麼!”聽聞消息以為趙智遠已經回來的趙老爺和趙家大少爺也從書房裏出來,迎接他們多日未見得兒子(弟弟),不成想一出來就聽到趙智遠去了明月客棧的消息,趙老爺生氣的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