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觴一聽,這還得了,獨孤月指不定在裏麵被它抓住了。
於是,上官流觴冷冷地撇它一眼,那輕視的態度,擺明了看不起它。
阿玄心裏氣得很,但也不屑與他計較,轉身就準備走。
上官流觴冷冷地丟下一句:“就這樣也是神獸?癡心妄想吧。”
輕蔑,絕對的輕蔑,阿玄絕對要好好地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
然而,它一下來,就感受到了一種恐懼,對上官流觴的恐懼。雖然它的實力被壓製,但好歹也是統領階巔峰,竟然被一個剛入統領階的毛小子唬住了,太丟臉了。
阿玄決定要雄起,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從心裏開始恐懼眼前這個男人,別說攻擊他,就連與他對視的勇氣也沒有。
上官流觴一個冷眼就將它釘在原地,恐怖的氣息席卷而來。
上官流觴看著眼前明明比自己強大卻停在那裏,眼中明顯含著恐懼的阿玄不理不睬,直接越過它,就踏入了古樓。
“你晉級了!已經是統領階了呀!”語氣裏是毫不掩飾的羨慕、自豪,與有榮焉。
上官流觴點頭:“嗯。”
獨孤月獎勵了她一個大大的香吻,帶聲響的那種。
上官流觴抿著唇,顯然很滿意她的這個舉動,期待再來一次。
“根據你剛剛所說,也就是說阿玄怕你?”獨孤月聽到了來龍去脈,現在才想到上官流觴能夠進來的關鍵。
上官流觴點頭:“嗯,不知道試為何。”
木仙兒其實在獨孤月走向她的時候就從蹂躪阿玄的過程中回過神來,聽到他們討論阿玄,於是將阿玄一把抱過去。
“……”有沒有神獸權了。
將阿玄放在他們中間,木仙兒放手之前還不忘掐一下它的臉:“說吧,為什麼怕他。”
阿玄將目光投向獨孤月,明顯的看到獨孤月也對這個答案勢在必得,偷偷地看向上官流觴,打了個冷顫,弱弱的說:“我也不知道。”
“騙誰呢?”木仙兒不滿的說。
而獨孤月笑笑,明顯的同樣不信它所說的。
阿玄豁出去:“就是不知道,誰知道它是怎麼回事?整個人散發著恐怖的氣息,活生生的將人禁錮住了,我想動我動的了嘛我。”
上官流觴與獨孤月對視一眼,沉默了,他們已經相信了阿玄的話,因為如果不是這樣,且不說它會不會讓上官流觴進來,就是以它的實力,如果不是對上官流觴恐懼也絕對不會乖乖的給木仙兒蹂躪的,要知道,她蹂躪的時間可不短。
而且對於一個向來仇恨別人看不起它外表的神獸,它有著自己的驕傲,不會輕易妥協的。
“那麼為什麼在那邊本王可以找到破綻來到這邊,卻不能再古樓外麵找到破綻進來?”這才是上官流觴關心的,照理來說這裏的一切都是屬於同一個人建成,那麼應該每個地方的破綻都差不多呀。
阿玄不服了:“那不是破綻!”
“哦?”
上官流觴的視線,讓它強勢不起來:“那是為了避免小主子不顧提示走到那邊而留下的算是小門。”
“你一直說小主子,你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