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玉佩早已被王妃摔碎,然後用膠水粘起來,為的就是在您給她的時不接穩,好摔碎了,陷您於不義呀!”好一個忠心護主的宮女。
“當真?”皇後語氣急促,似乎不相信自己信任的人要傷害自己一般,但眼底卻是不加掩飾的挑釁,仿佛在說,煜王妃又如何?還不是任她拿捏。
“奴婢不敢欺瞞娘娘,煜王妃在來的路上遇到奴婢,知曉了奴婢手中的正是娘娘要給她的見麵禮後,她並讓侍衛押住奴婢,奪了奴婢手中的玉佩,當著奴婢的麵將玉佩摔了。”
“什麼?”皇後猛地站起來,把手中的玉佩往獨孤月身上砸去。
獨孤月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玉佩正好砸在獨孤月腳邊。
獨孤月瞥了一眼破碎的玉佩,嘲諷地看著皇後,鎮定自若的樣子,都讓皇後懷疑她的計劃能否成功。
“煜王妃,你放肆!”皇後怒喝一聲,就在眾人以為皇後要喊人來懲罰獨孤月的時候,她卻罷罷手,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氣力一般,“罷了罷了,本宮知道因為太子退了與你的婚約,你受了委屈,記恨本宮也是正常的。隻是你要知曉感情的事,講究你情我願,兩情相愛,強求不得。你受了委屈耍小性子,本宮不怪你,真的。”
原來如此,原來打著這樣的主意,受了委屈?那不是說對皇帝不滿嗎?對皇帝不滿,等於藐視皇權,罪無可恕,一個字死。受了委屈?豈不是還惦記著太子? 惦記著太子等於背叛上官流觴,水性楊花,浸豬籠,也許不等浸豬籠,帝都女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將她淹死。太子沒有看上水性楊花的女子眼光獨到,煜王娶了一個不堪的女子名聲受損。
獨孤月的臉色冷的嚇人,殺氣越來越重,很快,獨孤月就冷靜下來,收起殺氣,依舊靜靜地站著,計策是好計策,可要看看是用在什麼人身上了,獨孤月勾起一抹不已察覺的冷笑。
在場的妃嬪愣住了,那一閃而過的殺氣,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她們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因為她們不相信獨孤月一個廢材能夠釋放出讓她們膽顫的殺氣。
同樣的,她們沒有人相信那玉佩曾經被獨孤月摔碎過,就算有,那麼也一定是皇後的設計,因為按理來說皇後的宮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到鳳鸞殿外麵拿著皇後要賞賜給別人的玉佩走動,可是這關她們什麼事呢?為了一個獨孤月得罪皇後值得嗎?不值得。
更何況,她們中更有人對獨孤月有著深深地嫉妒,她們同樣年輕貌美,憑什麼他們卻要嫁給皇帝那個糟老頭,一個都可以當她們爹甚至爺爺的糟老頭?少女懷春,她們也曾深深地迷戀過上官流觴,隻是求而不得。
憑什麼獨孤月就可以嫁給上官流觴?論家世論背景,獨孤月一個孤女如何比的上她們?論個人實力,獨孤月一個廢材如何跟她們比?她們恨不得獨孤月多受點罪呢。
“本宮雖然對你存有私心,但是,國有國法,犯了錯就要受罰,否則本宮何以管理後宮,何以母儀天下?所以,月兒,隻能委屈你了。”皇後偽善地說著,心裏也慶幸起來,還好他太子退婚了,一個一點點小事就被嚇的連動都不敢動的人,如何配的上他的太子?
“皇後要母儀天下為何要委屈我呀?”獨孤月驚訝的道。
蠢貨,皇後嘲諷地看著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看的起她了,竟然用一個九成像的玉佩來算計她,“唉,日後,你要記得好好過日子,來人,將煜王妃押下去,重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