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剛起身的侍衛,瞬間再次跪下,清脆的聲響毫不含糊,雙腿不廢也瘀血青了一片。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滾!”六百萬金幣,就這麼打水漂了。
那人連滾帶爬的出了包廂,晚上一步就怕性命不保。
“還有你,有主意為何不早點提出來?現在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金幣!”人就是這樣,貪得無厭,總喜歡空手套白狼。原本隻要拍下就好,不管花多大代價,現在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卻硬生生的多出金幣,心裏就火大了。
“殿下,冤枉呀,臣妾也是剛剛想到的,原以為可以幫到殿下,誰成想那天殺的賤民突然就閉口了呢?”良娣嗚嗚咽咽就哭了個梨花帶雨起來,這回憑的可不再是演技,那淚水可是貨真價實的。其實早在價格喊到四百萬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那個餿主意,看著二樓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於是就準備過會在說,原想著,高價的時候再告訴太子,就能為太子挽回更多的金幣,太子也就更高興,她立的功也就更大,太子對她也就更寵愛,誰曾想……現在到了這種局麵,太子不遷怒她才怪。沒得到更多的寵愛,反而要把原有的丟了,不落淚怎麼可能?
“你瞞著我什麼?”在第N次發現上官流觴偷瞄她的時候,獨孤月終於忍不住問出來,直覺告訴她這跟木仙兒有關。
“瞎說,我怎麼會有事情瞞著你呢?”上官流觴掩飾性地揉她的頭發,遮住她的眼睛,事關木仙兒,可不能讓月丫頭知道他算計了她。
“那你幹嘛偷看我?”獨孤月對他的話嗤之以鼻,拍掉他搗蛋的手,逼問。
上官流觴輕笑出聲:“月丫頭確定是我偷看你?”
言下之意是獨孤月偷看他。
“不然呢?還能是我偷看你不成?”獨孤月往後靠,用力地撞了一他的胸膛。
“你不偷看我,怎能發現我偷看你?”上官流觴一臉壞笑,擺明了是說獨孤月偷看他。他不得不承認太聰明的丫頭不好不好。
“看,承認自己偷看我了吧!”獨孤月指著上官流觴,一副你做壞事被我抓到了,還不從實招來的表情。
上官流觴:“……”就說了太聰明不好不好。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上官流觴把臉湊過去,等待著香吻的到來。可惜香吻沒有,粉拳都是不錯。
獨孤月一巴掌揮開:“德行,你不說是吧,不說也行,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對了,我離開家也挺久了,是時候回去看看了,等下就叫仙兒收拾東西跟我一起走了,哎呀,家裏爺爺出關了,仙兒還沒正式見見他老人家呢?要趕緊走了,不然多失禮?這對名聲不好。”一臉嚴肅的小表情。
“你什麼時候那麼在乎那個老頭了?不過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罷了。”上官流觴皺眉,沒人知道他是對獨孤友輝不滿,還是對獨孤月要回去不滿。
“怎麼說也算是我家老祖宗看中保護我的人,就不能嘴上積點德?”那皺著的小眉頭,鼻子還輕輕哼氣,就像鬧脾氣的小孩,獨孤月內心直呼好可愛。
“世事無常,從憨厚老實,真誠善良的農夫,變成現在唯利是圖背信棄義的小人,也不知道你家老祖有沒有後悔選中獨孤家。”上官流觴巴不得多說點,轉移獨孤月的注意力,別想起木仙兒,月丫頭明明是他的。
“誰知道呢?也許這一切出乎意料,也許都在他意料之中,又沒人知道。不是,你剛剛滿了我什麼?”一切都要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獨孤月現在的心態可是很好,總要慢慢長大,也許爸媽很快就能找到,所以現在她很樂意跟上官流觴胡扯。
“你親一口就告訴你。”上官流觴想著,不說隻怕木仙兒也快找來了,要好好珍惜獨處的時間。
“又繞回來了!”獨孤月抱頭,重重地撞他,撞死這總想占便宜吃豆腐的家夥。
上官流觴捧著她的臉,狠狠地親了口:“坦白從寬,如何?”
“你養小三了!”都用到坦白從寬了!這是犯了什麼錯?
突然拔高的聲音把上官流觴嚇了一跳,抱著她的手不顧她的掙紮死死不放:“小三?你認識?”流雷什麼時候跟她見過?上官流觴回憶思考著。
獨孤月怒了:“你還真養小三了!”
上官流觴一時不備,獨孤月從他身上跳下來,指著他,控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