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管,一定要懲罰她,那個賤人害我賠了那麼多錢,這還不算,她肯定在木郡主那裏說了我的壞話,不然郡主不會不理我的,她就是見不得我好。”獨孤瀾雪歇斯底裏地對獨孤劍發脾氣。
獨孤劍何嚐不恨,他賠的錢可不少,如今府上的開支都不得不大量縮減,可是今時不同往日,獨孤月後台硬,不再是那個他能隨意拿捏的笑角色了。
“夠了,別忘了她是你三姐。”獨孤劍板著臉,這個女兒怎麼就不知變通呢?此時討好獨孤月才是最重要的,沒有獨孤月煜王殿下是不會多看她一眼的,沒有獨孤月木郡主更是不會跟她相交的。
“三姐?爹,她怎麼會是三姐呢?她怎麼配,她不過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廢物,有什麼資格當我三姐。”獨孤瀾雪從來就沒有承認過獨孤月是她的堂姐,在她眼中,獨孤月就是一個廢物,一直沒有變過。
“住口!”獨孤劍嗬斥,“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你三姐,記住了,她是你三姐。”這個蠢貨,府裏說不定有煜王殿下的眼線,被煜王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懲罰呢。
獨孤劍想到他爹說的,整個人就更煩躁了,獨孤月都知道,更本算計不了她。隨時都有被她殺的可能。
獨孤劍中風暈倒,三天才醒來,醒來之後獨孤友輝跟他說了一下情況,獨孤劍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以後獨孤家族都是獨孤月的了,都要為了不被滅門而為她賣命了。
“你給我老實的回院子裏待著,不要再去招惹她,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煩,她,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我們整個獨孤家族都惹不起,你祖父說了誰敢惹獨孤月家法伺候,嚴重的逐出家門!”獨孤劍就算再失望也提醒獨孤瀾雪,不能惹事。
“爹,為什麼?祖父怎麼可以偏心她呢?我不服!”獨孤瀾雪從小就算捧在手心的公主,獨孤月在她眼中連奴仆都比不上,現在卻要她討好獨孤月,怎能接受的了?這比要她命還嚴重。
“憑什麼?沒有憑什麼,你隻要服從!退下吧。”獨孤劍揮揮手,實在是不想再和她囉嗦了。
“爹……”獨孤瀾雪不服,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被獨孤劍攔下。
“退下!”獨孤劍惱怒了這個沒有眼力的女兒。
上官流觴看著剛剛出關的獨孤月,心裏感慨萬千,這是他看上的人兒呀,多麼優秀的人,是自己的了,與有榮焉。
上官流觴一襲墨色錦袍,長發隨風肆意輕舞,邪魅的美眸,微微彎曲,淺笑連連地望著她。
此時的他看起來尊貴邪魅,俊美妖邪,妖嬈中帶著輕狂,霸氣十足。
“本王的月丫頭終於出關了,可想我了?”上官流觴深情地凝望著獨孤月,打趣的口氣說道:“本王可想死你了呢。還想著你若再不出來,本王可要砸門進去了。”
說完之後,他熟練地牽起獨孤月的的手,旁若無人地與她親近。
不過閉關月餘,怎麼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仿佛時間過了很久很久,似乎還真有那麼點想念他。獨孤月意識到自己竟然看著上官流觴看的出了神,不由地在心中暗暗鄙視自己,怎麼這麼不淡定呢。
“少臭美了,才不想你呢。”獨孤月掩飾著自己的異樣。
“太傷心了,月丫頭你竟然不想我,我可是一天十二個時辰,時時想著你,念著你的。”上官流觴捂著胸口,一副受傷的模樣。
“你夠了,惡心不。”獨孤月受不了他這股膩歪勁。
眼前的上官流觴臉上洋溢著好看至極的笑容,那種笑讓人感覺似乎陰霾的天空忽然之間就日光大盛,風和萬裏,陽光燦爛,似乎吸進去的空氣都清新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