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觴是誰?堂堂煜王殿下,向來桀驁不馴,凡是喜歡順從本心。
獨孤月正坐在屋頂上發呆,忽然發現自己眼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臉,這張臉她上午才剛見過……難道是錯覺?
獨孤月剛想揉揉眼,一雙嬌嫩媃夷卻被寬大的手掌握住。上官流觴一雙黑瞳在夜光下泛著一絲淡淡地神色暗芒,似笑非笑,“怎麼,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
“你怎麼來了?”獨孤月順勢臥在他懷裏。
“你的心裏果然有我啊,迫不及待的要投懷送抱了。”上官流觴一張清淺淡薄的唇若含丹,嘴角彎起好看弧度,。
獨孤月惱他,用力推開他,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據說煜王殿下冰冷倨傲,冷酷殘暴,不苟言笑,生性潔癖。那現在怎麼成了爬人屋頂的小人?”
獨孤月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個人,聲音雲淡風輕,嘴角的笑,漫不經心。
上官流觴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看著她掙紮卻又不得有些惱羞的樣子,心情愉悅:“你說呢?”“誰知道你,放手。”力量懸殊的悲哀,就是對方想抱就抱,一點都掙脫不了。
上官流觴慵懶隨意的望向獨孤月,一雙犀利的眸子,閃閃精光,猶如廣袤的宇宙,神秘莫測:“你不知道嗎?我告訴你想知道嗎?”
帶著一種認真,謹慎的意味,他就這樣挨著她的耳朵說:“我呀,不僅要當爬屋頂的小人,還想當偷心得小賊,你的心放哪了呢?”
此時,屋頂上空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讓人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獨孤月大囧,這麼用這麼認真嚴肅的語氣說著這麼輕佻的話。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嗜血妖嬈,認真又似隨意,還帶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強者霸氣。
在他深情的注視下,獨孤月的美眸也閃閃發亮,麵裏卻依舊清淡如水,宛若海水般波瀾不驚,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不似表麵的淡定自若……
“要當小賊嗎?那要看你找不找的到想偷的在哪了。”獨孤月驕傲的揚揚下巴,對於上官流觴這種隱隱約約的告白,她也是歡喜的。
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頓時,似乎星星都更閃亮了,隻有月兒悄悄躲到了雲層裏。
笑起來的上官流觴非常好看,他刮了下她鼻子,心裏慶幸還好今晚來了。
他蔥白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她嬌嫩媃夷,清淺而笑:“月丫頭,我想你了,你想我嗎?”
獨孤月搖頭,看著他暗自失落,偷笑:“我都忙了一天了,哪有時間想。”
“是嗎?”
“當然了,你知道嗎?獨孤友輝出關了。”
“她有沒有為難你?”周圍流過陣陣冷氣,似乎連空氣都凝結成冰,冷,散發著寒寒的冷氣, 壓抑,嗜血妖嬈,似乎隻要獨孤月說一聲有,他下一刻就把獨孤友輝的頭摘了。
“沒有。”獨孤月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他說,這麼大的秘密,藏寶圖有他的幫助當然事半功倍,但是……
“這個是什麼?”獨孤月手中還握著那張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