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們也可以挑戰一下的,隻是撞上來的休怪我無情了。”木仙兒眼神橫掃貴賓席,那雙眼睛就像雷達一樣,任何人都無處遁行。
很好,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監督上官流觴,名正言順地打擊那些窺視上官流觴的人,簡直不能再爽了。
“怎麼樣?滿意了吧。”木仙兒故意揚揚下巴,就像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還行。”獨孤月淡淡地點點頭,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
“哈哈哈……嫂子,走,我們去收錢。”宇文南極迫不及待地說。
“收錢呀。”獨孤月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看著他們離去,眾人才想到,他們可是下了注的,靠全賠了。
對於別人的哀嚎獨孤月統統不理,她和著上官流觴他們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太子的店裏,慢悠悠地取出宇文南極替她買下的憑證。
櫃台上守著的,是一位年紀不到十八歲的少年,他有些躊躇地看著那些憑證,獨孤月、上官流觴、木仙兒、藍旭、宇文南極外加夜寧宇的憑證,加起來一小疊,但他知道數目不小,當初他們押注的時候他還暗地裏笑話,真是錢多人傻,他怎麼就忘了呢,煜王殿下的智慧豈容小覷?這次損失慘重,他目光不安地朝二樓的方向瞟了一眼。
順著他的視線,獨孤月能夠感受到一股惡毒的冷意自那裏朝自己直射而來。
這是一座二層樓高的大廳,二樓有一層厚厚的門簾掛著,但是獨孤月能夠感覺到太子正在樓上憤怒地看著自己。
上官流觴隨意的瞥了一眼三樓,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現如今是不是心痛如刀割呢?
獨孤月自然也不會管太子如何,以前她一人尚且不怕,更何況是此時,有上官流觴又有木仙兒呢?
她慢悠悠地依偎在櫃台上,嘴角諷刺的笑容越發擴大:“怎麼?堂堂太子殿下打算賴賬嗎?”
那位少年眼中閃過一絲心虛,很快被激憤代替:“大膽,太子殿下豈是你能妄論的!”
平時借著太子的名號耀武揚威慣了,此時哪還想得到眼前的人是誰?
“哦?你很威風?”上官流觴輕飄飄地扔出一句話,卻驚起了驚濤駭浪,太子都不敢與煜王殿下正麵衝突,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少年呢?
“沒、沒有。”少年驚慌地說,他艱難地吞下口水,雙腿直打顫,幸好是坐著否則早摔了這時他才意識到,帝都不是太子殿下的天下,太子殿下永遠被煜王殿下壓著一頭。
“趕快兌換好嗎?你知不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你浪費了我們多少時間,霸占了我們多少金幣,你是不是想要讓我們金錢耗盡才甘心?還有你知道不知道時間就是生命,浪費別人的時間就等於謀財害命,從我們進來你就浪費了我們多少時間,怎麼著你是要謀害了我們的性命霸占了我們的金錢才罷休是嗎?是不是?”真是夠了,這裏哪一個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嗎?這樣磨磨蹭蹭不是自取其辱嗎?幹幹脆脆兌換了不就好了,真是沒救了!木仙兒直翻白眼,對這些愚蠢的人,也真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