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有多久沒有如此輕鬆地睡一次好覺了?上官流觴幾乎都快忘了,從八歲開始,他就靠著打坐修煉來吸收靈氣來休息。
上官流觴看著獨孤月安靜唯美的睡顏,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上官流觴慢慢的描繪著她完美的臉型,如柳葉的眉毛,長長的睫毛,來到她挺挺的鼻梁,最後停留在她小巧紅潤的嘴唇,細細地描繪著,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樣,再也移不開。
獨孤月在睡夢中感到癢癢的,一揮手,不料打在一個肉呼呼的物體上,瞬間被嚇醒。
睜開眼,看到的是上官流觴呆愣在一旁,臉上有個不是很明顯的手掌印,難道剛才就是拍到這隻大蚊子?眼裏沒有氣憤,倒有幾分羞赧,不知所措,有點像一個做了壞事被大人抓包的小孩。
獨孤月正想說話,才察覺到上官流觴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你在幹嘛?”
獨孤月不說話還有,一動,柔軟的唇瓣就擠壓著上官流觴的手指,說話的氣息也噴到他的手上,上官流觴的抑製力在這一刻轟然倒塌,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肆意的侵占著獨孤月,猛烈而霸道的強勢的進攻,不斷地掠奪她賴以生存的氧氣。
獨孤月被動的回應,心裏哀嚎,幾度快要窒息,“嗯……”獨孤月從唇齒間溢出一絲呻吟,思緒很快就被他強焊的攻勢給占據。
上官流觴放開獨孤月的時候,獨孤月喘息得厲害。
他不說,她不語,久久沉默。
“咕咕咕……”獨孤月的肚子在此時,叫了起來,打破了這久久的沉默。
獨孤月一陣羞赧,抬頭偷看上官流觴,果然看他在偷偷的笑。有這麼當人男朋友的嗎?一點都不關心人,不體貼。
“笑什麼笑!民以食為天,誰不會餓,還不叫人送飯進來。”獨孤月惱羞成怒地說,此時就像一隻張開爪子炸毛的小野貓。
聞言,上官流觴頓時一愣,怔愣後他忽然仰天大笑,神色間愉悅至極,強吻後他多想想都後怕,還好沒有惹怒這個小東西,剛剛的沉默天知道他有多忐忑,“好,好,我這就去吩咐準備就餐,你且等著吧。”
等獨孤月收拾好,走出去的時候,上官流觴麵前已經擺滿了美食,走過去坐下,把小尋寶也放出來,“尋寶,餓了沒?吃吧。”
“救你的那個人是什麼人?”他查過有關獨孤月的一切,從出生到現在,包括幾個月前,她的巨大變化,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以為他了解獨孤月,可出現的木仙兒讓他彷徨,他不明白,獨孤月的身邊何時有了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好像獨孤月脫離了他的掌控,這個感覺很不好,糟糕透頂。
“她?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毫無保留信任的人,可以做我後背的人。任何傷害她的人我獨孤月拚盡一切都不會放過的人,是真正的親人。”獨孤月在告訴他,不要妄圖傷害木仙兒,木仙兒是她真正的親人。
唯一?上官流觴聽到這兩個字,心不覺停了一下,木仙兒是唯一,那他呢?
沉默,再次陷入沉默。
男朋友,未婚夫都是可能分離的對象,就算結婚成親了,在現代還有離婚,在古代更甚了,可以和離,可以休妻,可以納妾,又有多少夫妻最後背叛,大難臨頭各自飛?隻有木仙兒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