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說誰呢!”站在秦陽麵前的麻手團小弟瞬間就暴怒著轉過了身子,“老子們大老遠地從彬海過來玩,你們就是這樣招待的啊?”
保安隊長吞了口口水頓時就道事情不妙,如果隻是喝多了酒小混混還好說,幾棒子打出去就是,這些人說從彬海來,難道那個試探過幾次的許葛這次真要搞大動作了?
在隊長的指示下,吧台經理迅速接通了歐陽家的電話,很快結果就傳了回來——許葛表示無意騰江,更從未派人到騰江來。
“那就很明確了嘛,幾個彬海的混混還真以為省會就是大爺了,給我往死裏打!”保安隊的甩棍一出手,許多還坐著的人同時都站了起來,頓時就分不清誰是誰了,整個暮光酒吧的保安隊都陷入到了包圍之中。
趁此時機,幾個處在包圍圈外的人瞬間就席卷了整個吧台和後廚,幾乎所有值錢的家夥都已經全部破壞。保安隊長眼看遍地瘡痍卻是絲毫無能轉身,畢竟他麵前都還圍著好幾個人,稍微一走神就是被按在地上的下場。
眼見顧客已經走的差不多了,秦陽猛然將酒杯一摔,一切就與之前排練的完全一樣,該收手收手,該裝失敗的裝失敗,瞬間保安隊長就扭轉了局勢,秦陽帶著一群人馬頓時就從四麵八方分散了開來,坐上了接應的車輛:“快,去下一個地方。”
…………
“王誌國,你看你幹的這叫什麼事兒!這一下的損失把你全家賣了也賠不起你知道嗎!”歐陽家別動隊二組組長胡亮皺著眉頭在店裏晃悠了一會兒還沒看出什麼痕跡,身後就已經再度傳來了屬下急切的聲音:“組長,愛浪KTV那邊也出事了!”
“什麼!讓三組的那群豬不要休息了,快過去處理,今晚要出大事!”
屬下傳了口氣便是接著說道:“組長,三組已經到海樂酒吧了,一組也取消休假去了夜總會,現在愛浪那邊一個人都沒有!”
胡亮砰一聲便是將麵前的大理石吧台砸出了縫:“這邊都還沒個門道,又要去那邊,難道我們就這樣被牽著鼻子走嗎!”
“呲……”歐陽大山聽著一個接一個的電話,剛端上來的茶杯便又被摔了出去,他不明白,更想不出,究竟是誰在和自己作對,今天下午莫名其妙被扣上了砸格萊富的帽子都已經夠奇怪了,怎麼又冒出了一批彬海的人!
而且那套路,簡直就是一副老子天生破壞狂的感覺,根本就不打算得到什麼利益,找一個地方挑起事端,趁看場保安不備就大打出手,然後立刻撤離,連名頭都不留下,這簡直就是世仇的感覺。
幾乎所有敏感地區的場子都被砸上了一通,歐陽大山實在是想不通,就算是歐陽鑫那個惹禍狂最近也沒去過彬海啊,這究竟是哪裏來這麼大的仇家啊?
“歐陽大山惹上了誰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就知道這是我們的機會來了!”龐德海站在別墅大廳裏,聽著彙報,臉上的褶子都不由得展開了不少,“他歐陽大山遇到麻煩了,我們作為他的老朋友,不去看一看怎麼行呢?”
龐德海親自帶隊,從格萊富夜總會出發,占據騰江西城的龐大爺就在這個初秋的夜晚,展開了浩大的行動。騰江城裏沉寂了兩年多的地下場,終於又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