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校慶會的死者都沒有任何共同點,無論性別、年級或者是死法,更不用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了。
我問:“每年的死法都不同嗎?”
曾葛點頭說:“嗯,聽說最凶殘的一次是第四起,一名高二男生在廁所裏被肢解了。”
“什麼!”
曾葛繼續說:“當時這事鬧得很大,警方當時鎖定的凶手是當年的一名校工,因為他自從那天後就失蹤了。”
“那最後呢?有追查到那個校工嗎?”
“過了兩年,在山區的道路上有一場翻車事故,當時死掉的人就是那名校工。不過,我個人覺得很奇怪的就是,一個校工的薪水竟然能買的起寶馬汽車,況且他失蹤了兩年。”
我開始有些不好的聯想,這整個事情的信息量實在太大,恐怕這件事的真相,是我無法想象的龐大與凶殘。
我看了一眼郭嵩,他平靜的表情下,隱藏了震驚與恐駭。
細想這起事件,是長達十五年的恐怖事件其中之一,我們要麵對的,是一個聰明、狡詐、凶惡的魔頭。而且從手法來看,魔頭可能不隻一個。
後來警方來了,林婷風的屍體很快的就被運走,她的父母也很快趕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女兒就這麼死了。
負責這次案子的是好長不見的吳培偉警官。
吳培偉說:“這次你們也能很快破案吧?”
我說:“可能不行啊,這次事件恐怕遠超我們想象的複雜,是十五年那次墜樓案的延續。”
郭嵩也說:“恐怕這次你們警方的力量是不可缺少的了,我看需要強製封閉學校,禁止人員出去,派警力把控這裏。”
吳培偉說:“可這事乍看下就是普通的案子,我該如何像上級申請調派警力?”
我說:“之前我們參與過邪教村的案子吧,這證明警方相信我們的力量。所以這次也相信我,我們準備要對付的凶手,是一個不可想象的怪物。這長達十五年的悲劇需要劃下句號了。”
郭嵩說:“哼,這真是相當有意思,這或許是我們一路辦案以來,對付的最厲害的犯罪者!”
憤怒、仇恨、欲望以及正義,交雜在一起。
吳培偉撥通了上級的電話,將此事告知之後,連連點頭,接著掛斷電話。
“我的領導說很佩服你們兩個,所以同意盡一切力量幫助你們。”
“那真是太好了。”
吳培偉接著說:“不過……上級說了,幫助你們是有條件的。”
我和郭嵩幾乎同時問:“是什麼?”
吳培偉笑了一聲,說:“其中這件事早就拜托過你們,就是你們高中畢業以後,考入警察學校,以後成為我們市的一名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