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我心中怒罵,老子這就練成隔山踹牛了。
那個正在禽獸的男的禽獸的正歡,突然感覺到屁股被人踹了一腳,罵罵咧咧的轉過身子,還沒等他完全轉過來,我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將他拔了出來仍在一旁。
地上的姑娘衣衫襤褸,下身還有一灘黑乎乎的血跡,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禽獸已經不在了,羞痛交加,直接暈死了過去。
“你去處理那個家夥吧,我照顧她。”跟在我身後跳出窗戶的魯晴走了過來,氣哼哼的將還在盯著姑娘露出的胸脯發呆的我推到一邊,然後將之前我剛給她披上的白大褂蓋在那女孩的身上,臨了還不忘瞪了我一眼,以示對我看其他女人的不滿。
我擦,這真不能怨我啊,現場就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這種情況下稍微正常點的男人都會選擇看女人不是,如果我真的選擇看那個禽獸男人,估計你以後就該哭了。
轉過身不在理睬正在關懷地上妹子的魯晴,轉身麵容猙獰的走向了被我扔到了一邊的那個男人。
這家夥被我先踹後扔,嚇得不輕,臉上一臉恐懼,身下那東西也已經三寸變一寸了。
“你……你要幹什麼?”這男的見我麵相猙獰的走過來,心中恐懼,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這家夥這一問反倒是把我給問住了,我究竟打算幹什麼呢?這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對於這麼深刻的問題,有我一時間還真沒想好。
這一男一女我其實都有印象,是和白天鵝一起加入我們隊伍的兩個家夥。
男的據說一直在追那個女的,追了好長時間了,但是那女孩一直沒有鬆口,所以兩人的關係還維持在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層麵上,一路上男的對這女的也算是關懷備至,照顧的非常體貼,換個專業點的術語,兩人間的關係就是女神和備胎的關係。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在今晚,一路上一直看起來溫文爾雅溫柔體貼的男孩,竟然會對自己的女神用了強。
這事說白了就是一起備胎強暴女神的案件,兩人已經勾搭了那麼久,如果是放在平時,估計也算不上什麼標準的強暴案,頂多是走私了的路子賠點錢而已,甚至有可能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就成事兒了。
但是這事發生在現在,讓我頗有些不好處理。
雖然這裏是我的隊伍,但是我畢竟不是法官,更不是什麼正義使者,對於這些臨時加入就是跟著我走一路的家夥們,實在是沒有什麼審判的權利。
另外,現在已經是末世了,一路上我們看過的比這喪心病狂的多的多的事情也不再少數,早就司空見慣了,相對而言,這事其實真心算什麼大事。
話說我現在的確是一肚子火,但是就事論事,我一肚子火是以為我正打算上壘被人家給打斷了,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關係不是很大。
我是個講理的人,所以我並沒有直接對這家夥發怒,而是耐心的蹲下了身子,對著這個滿臉懼色的家夥耐心的給他解釋他究竟錯在了那裏。
“你,不該,在這個時候,那個她。”我一字一頓的給這家夥解釋道,尤其是加重了“這個時候”四個字的語氣。
這備胎被我一臉嚴肅的表情弄得一愣,半天也沒明白過來我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窗戶上圍觀的群眾不幹了,“打死他,打死他”一群男男女女扒在窗口大聲的吆喝道,好像這家夥是什麼人民公敵一樣。
受到萬夫所指,這個家夥竟然突然爆發了,大聲的咆哮道:“打死我?老子有什麼不對的,老子辛辛苦苦照顧她好幾個月,連摸一下都不讓老子摸,這才餓了兩天,她就打算明天去勾引那個黑大個換吃的,幾根火腿腸都能和她上床,老子幾個月為她信用卡透支了好幾萬,上她一次有什麼不對的。”
一陣咆哮過後,周圍本來沸騰的人群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窗戶裏麵一個小夥子突然高喊一聲“活該,幹死這個綠茶婊!”但是這話剛一出口,就在眾女人的怒視下閉上嘴去牆邊畫圈圈去了。
唉,這話在心裏麵想想沒有問題,但是你公然說出來就是不是了,據我多年經驗,這哥們兒已經是注孤生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見到自己已經成功的平息了眾怒,又轉過來對我問道。
我擦!你這個傻波依,老子都告訴你錯在哪了,你就給老子道個歉不就完了,幹嘛非逼著老子把你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