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安城和微可的婚禮的展開,跌破一群人的眼睛。
沒有想象中的百桌開席,沒有想象中的空運玫瑰,也沒有想象中的承包飛機、酒店、小島的大手筆。
兩個人度完了蜜月回來各家媒體才被告知安城結婚了,已經結婚了一個月了。婚禮低調得沒有一家媒體聞到任何新聞的味道,人家結婚完了你才知道結婚了。
安城和微可是在6月26號當日領的結婚照,像是撞大運一般,微可和安城那日做好了被爆出來的準備。可是登記處那天人少得可以,他們兩個從拍照到登記信息,再到敲章,竟然沒有被一個人認出來。
微可直呼那天見鬼了,在敲章的時候工作人員還說著兩人眼熟,眼熟了半天,愣是沒想起來眼前的兩個人是誰,就把證書給兩個人給辦了。
安城和微可領了結婚證就飛了法國的一個邊遠小鎮,在小鎮上的一隻能夠容納幾十人的小教堂結了婚。
小教堂也真的就是個小教堂,沒有想象中的高高的尖頂和專業的唱詩班,沒有高處的頂窗,隻是一間比普通房屋略高的一層房屋。一個牧師,一個小提琴演湊家,幾排的椅子,著就是教堂的全部。
參加婚禮的人也就真的隻有幾十人,微可那邊的親人人加一加,安城這邊的親人加一加,安老爺子大手筆的包了一架飛機,沒坐滿一半人就飛過來了。
安城本是不願意就那麼簡單的一個婚禮給予微可的,他幾乎選了近乎十幾家的婚禮策劃公司來準備他和微可的婚禮。
可是微可拒絕了,婚禮的時候也隻是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舉辦的,他特地訂做的婚紗也隻是用在了婚紗照上。
安城對此抗議了許久,微可說:“那行,就按照你說的辦吧!你去找一個願意按照你說的辦的女人結婚吧!”
安城放下手中的策劃書,定定的看著微可:“微可,別再說這樣子的話了。”
微可翻著手中的畫冊,也不看安城:“我知道,我們得舉辦一場像樣的婚禮。即使我們不想操辦大了,我們想要按照我們的意思去操辦,可是爺爺們那邊需要交代的。”
“可是,安城,我想舉辦一場屬於我們的婚禮,不是為了交代的婚禮。”她合上雜誌看向安城:“高級的定製禮服,空運的玫瑰,包場的酒店,那不是我要的。”
安城牽過微可的手,磨蹭著她的指間:“我知道,你想要簡單的婚禮。可是,你說的那個盛大,不是為了交代,是我想給你的。”
“就算是我大男人的一麵在作怪,我總覺著不給你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就無法向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總是心慌。”
微可戳了一記安城的腦袋,笑了笑:“傻瓜。”
最終安城和微可在六月的時候在法國的小教堂舉辦了婚禮,穿著樸素的牧師,唯一的一位小提琴手,沒有母親來,可是老安德魯挽著她將她交給了安城。
沒有那件高價的定製婚紗,沒有那套天價的鑽石珠寶,臉上沒有精致的妝容。
她隻有一個手工製作的花環,那條老安德魯給她的母親訂做的白裙子,手上是路邊采集的一把小野花,腳上是舒服的白色帆布鞋。
牽著她的手,說我願意,為她戴上簡單鉑金戒指的人,他的身上沒有正式的三件套西裝,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黑皮鞋。
但微可覺著,他那天帥得驚為天人。
沒有伴郎伴娘,有人為他們撒了兩把花瓣,教堂的地上還有著沒掃幹淨的灰塵。
那天天氣晴朗,陽光燦爛,教堂外的花田開滿了鮮花。
婚禮結婚,眾人歸家,她和安城飛往了羅馬。
簡單的白襯黑裙西褲,一輛開起來會撲撲響的小綿羊,他們兩個好好的偽裝著,在羅馬這座城市之中遊蕩著。
他們又重遊著真理之口,在階梯之上唱歌,在河畔喝咖啡,在許願池投下硬幣。
微可從在安城的懷中,從少女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安太太。他們夜晚的時候相擁坐在陽台上,看著夜景,規劃者將來的藍圖。
蜜月剩下的半個月的日子,安城帶著微可轉去了英國。
他們在貝克街上和偉大的谘詢偵探合照,他們在泰晤士河上乘船遊覽,偶爾會在河畔的喝杯咖啡,欣賞夕陽。
他們相擁在摩天輪的最高處擁吻,也在街頭欣賞表演,興致來了就去就把聽樂隊演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