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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飛看了幾眼晴蘭後,甚感無趣,從地上站了起來,抬抬腿,伸伸胳膊,又晃了兩下頭,按按後頸,自言自語道:“這樣才舒服一些。”
晴蘭的目光,緊盯在聶飛身上,繞是她向來波瀾不驚,可見到聶飛的情形,也忍不住暗中驚詫。“他……他不是氣海受損,怎地站了起來,跟沒事人一樣?”一想到這個,隨即,晴蘭又想到,自己剛才將這個男子扶到了樹上,隻把他當成個重傷的病人看待。可是,看他現在的模樣,哪裏是重傷的樣子,那……之前的相扶,好像有些太……親近了。
想到此處,晴蘭的臉上,頓覺一陣微燒。她相信,自己輕紗下的臉孔,肯定是有些微紅了。但是隨後,晴蘭的心態便恢複正常,這種事,對於晴蘭這個修煉了一百五十多年的女修來說,便如同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顆小石子,隻可能蕩出一兩圈漣漪,湖麵馬上又重歸平靜。
“你叫什麼名字?孤身闖入到岩峰岡中,可是和岩峰岡有什麼仇怨嗎?”晴蘭淡淡地問道。她的聲音水般柔弱,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是那樣的動聽,聽起來讓人的雙耳非常舒服。
聶飛的目光,在晴蘭身上上上下下地掃視了一圈,忽地冷笑一聲,“我聽剛才那些人說了,你叫晴蘭,菲湖的宗主是吧?你問我的名字,可是,我憑什麼告訴你?你是認為你菲湖宗主的地位較高,想要以勢力壓我嗎?我告訴你,在我眼裏,你那菲湖宗主的身份,我根本不在乎。還是你以為你救我脫險,我感激你便要告訴你?我可沒求你出手救我,這都是你自己願意的。”
饒是晴蘭已修煉得心如止水,聞聽此言,也不禁微微有些著惱。這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隻是問他一個名字而已,他卻說了一堆,好像自己不是救他的人,反而是他的仇人一樣。
“可恨……”晴蘭修煉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一味地心軟善良,把她惹惱了,她也會殺人。而且,麵前這個年輕人,修為隻是築基初期,又剛剛氣海受損,晴蘭認為,自己隻需出手,便可輕易將他擊殺。但晴蘭思慮了片刻,心中便如同被一股清泉灌溉過一般,那絲惱怒的情緒,頃刻間無影無蹤,晴蘭又恢複到心如止水的境界。
“不說就不說吧,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了。”說罷這句話,晴蘭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聶飛見晴蘭要走,連忙攔住。“咱們之間,還有事沒有解決,你怎麼就走了?”
“還有什麼事?”晴蘭頓住身形。其實她原本可以對聶飛不予理睬,但聶飛說的事,令晴蘭不可理解,她倒是想要聽聽,他們兩人之間,還有何事沒有解決。
“你剛才把我提在手裏,讓我灌了一肚子的風,而且,你也不知道小心,提著我的衣領,現在我還感覺渾身如同散了架一般。這筆賬,你來說說,應該怎麼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