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洞口,汐落回望,心裏的眷念更勝了幾分,仔細記住山洞的位置,方向,心想,‘一個女子在古代孤零零的住在山洞裏,好可伶,’
“姑娘,等我辦完事,我接你離開這裏,”下山,向錦城而去。
錦城很大,道路很闊,但沒有夜夢國繁華熱鬧,更比不上雍城的多姿多彩,車水馬龍。這裏似乎很蕭條,出了清一色的男子,似乎看不到一個女子,汐落一身男裝,要是今兒穿的是女裝,一定是最稀有的動物。
“看來這裏真有一點古代的味道了,”進了一家酒樓,汐落要了酒菜,草草的吃了,出門看見一家叫香悅的客棧,汐落感到好笑,怎麼這裏也有叫香悅的客棧?夜夢國裏自己和阿絕不也是住在一家叫香悅的客棧裏嗎?好,就在這裏安下身了,她要了熱水洗了燥,早早的上床歇下了。
夢中依然和那女子纏綿恩愛了一晚,醒來,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起來,心裏難免越發的想念聶絕憂了。
“早點找到夜豔絕,好早點趕回去看阿絕,錦堇國不大但也不小,想找人那是海底撈針,三個月的時間,自己已經用去了半個月的時間,沒有時間讓我細細去訪,那我就讓他來找我好了。”
第二天一早,錦城大小街道貼著找人布告,說有知道夜豔絕在哪兒的,賞銅板一百文。
街上人捂嘴大笑,都笑這貼布告的人小氣,一百文錢就想找人。
知道夜豔絕的人暗自惋惜她是在自尋死路,作為當今王夫的夜豔絕,別說賞銅板一百文,就是賞金子也沒人敢去告訴他王夫的行蹤。
錦堇國國主金照卿一臉怒意的坐在大殿之上,道:“既然有人敢公開找尋王夫,你們卻後知後覺,難道朕的王夫就這麼廉價,才值一百個銅板?”
“陛下,來人尋找夜豔絕,不是豔無雙,”丞相提醒自己的陛下,如今的王夫不是姓夜的,是姓豔的。
金照卿低頭,冷著臉,再抬頭間一臉的凜冽,“去,殺了此人,”
“不可陛下,”丞相急忙阻止,“此人明目張膽的找人,錦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這般死了,一定會想到王夫身上去,對陛下的聲譽有損,忘陛下三思。”
自夜豔絕來到錦堇國,他們的陛下就如同著了魔般愛上他,變得易爆,殘忍,多疑,宮裏的宮女丫鬟統統的換成男性,街上不準女子出入,對這個王夫他們所有的人對頭痛不已,他們都怕他仗著陛下對他的愛念,在朝堂上指手畫腳,所好的是他不過問朝政,也從不入朝,讓他們這些朝臣們著實輕鬆了不少,三年了,他瀟灑的自由自在的穿梭在錦堇國,雖也惹下不少的風流債,但沒有幹預任何的朝中大事,對他,他們也慢慢的不那麼關注了。
今兒來了找他的人,還找的這般的明目張膽,一定不知道他的身份,丞相抱拳:“陛下,此人明目張膽的來找王夫殿下,一定是不知道王夫殿下的身份,隻要讓王夫殿下親自去打發了他就是了,”
金照卿本有殺人之心,但她天生好奇,又想知道找他夫君的人到底是誰?和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麼關係?讓他去?也好,自己也去,如果是糾纏他的女子,自己就乘早的以絕後患。
香悅客棧,汐落坐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一直觀望著大路口。
門前,來了一輛馬車,兩個穿著講究的男女相扶著從馬車上下來,一個馬夫摸樣的人拉著馬車走了,身後馬上又下來兩人,畢恭畢敬的跟在他們身後,男子白紗蒙麵緊緊的牽著那個紅紗蒙麵的女子走進來,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扶著那個女子坐下,樣子極其溫柔,汐落笑了,看著這個男人溫柔的樣子,她想起了聶絕憂的冷冽,他的溫柔和聶絕憂的冷冽簡直是最鮮明的對比,如果聶絕憂有他一半的溫柔,那殺戮會不會少一些呢?汐落不知道,男子叫來掌櫃的,問道:“進而客棧可有遠地而來的朋友?”
掌櫃的看了看汐落,男子揮手,走到汐落麵前,坐下,樣子大方幹練,“我可以坐下嗎?”
汐落笑了笑,“你已經坐下了,”她打量著,‘這家夥,樣子溫柔之極,做事也很利索,毫不脫離帶水,’
“哈哈,”他一笑,雖是白紗蒙麵,已是萬般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