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那個被沅真側揍得鼻青臉腫的壯漢,滿心的不甘,壓下心頭的怒火,擠出恭維又難看的笑對鍾世秋道:“爺,其他人可以放過,但是這來曆不明的三人,不能放過,你看,他們把我打的這樣慘,俗話說的好,打狗還須看主人,他們打了我,擺明了就是不把您放在眼裏,這三人敢得罪爺您,奴才想,把他們關進大牢,大刑伺候,已解您的心頭之恨。”
“鍾世秋,你敢。”水冰清喝道。
鍾世秋虛偽一笑:“美人,我當然不會這麼做,我說話算數。”
在冷美人麵前,當然不能這樣做,可背後嘛,玩陰的是正常的,想到這,便對壯漢喝道:“你盡出什麼餿主意,自己技不如人,挨了打,還要怪別人,我鍾世秋真是瞎了眼,養了你們一群沒用的廢物。”
壯漢聽鍾世秋如此說,吃了鱉,便閉了嘴,退之一旁,又聞鍾世秋下了命令:“把水姑娘請回去,好好侍候著。”接著又對眾人喊道:“走吧,你們都走吧。”
苦苦追求了一個月,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抱得美人歸了,鍾世秋的心頭美滋滋的。
“水姑娘,今日我殺了這挨千刀的鍾世秋,也不會讓他糟蹋你的。”說完舉起手中的鐵錘,便往鍾世秋頭頂上砸去,但顯然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鍾世秋提起一腳,把王子躥倒在地上,而王子手中的鐵錘也往後砸去,直直的砸中王子的額頭,竟暈了過去。
沅真側、沅真古月、蘇宏見那麼重的鐵錘砸中腦門,一定不死,也會變成白癡,隻有水冰清擔憂之時卻沒有擔憂王子會變成白癡。
蘇宏撿起鐵錘,一拿,笑道:“放心,砸中了,不會成為白癡。”他又見他們疑惑的樣子笑道:“假的。”
“啊!”同時驚呼。
“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江湖賣藝的把數而已。”
聞言,沅真側叔侄倆才恍然大悟,但又見鍾世秋道:“水姑娘,我已經給足了你麵子,是你們不懂得珍惜,別怪我霸王硬上弓了。”
“叔王,他們欺人太甚,要不要給他們點教訓。”沅真古月實在是看不慣了。
“是啊,我很久沒有打架了,況且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欺淩一個弱女子。”蘇宏也附和道。
“雖然說,我們不宜太過聲張,但是總不能路見不平不拔刀相助吧!”說完,三人意見一致後,便大展拳腳,和鍾世秋那些三腳貓拳腳的家丁打了起來。
水冰清見他們打了起來,本有一絲的害怕,他們人多示眾,但後來見三人並不會因此寡不敵眾,而且幾招之內,便把一大群人打的落花流水,直躺地麵,哀哀哭叫。
鍾世秋傻了眼,顫動著雙唇,先是不可置信,隨後再浮起黯然之色,這是什麼人啊這是!
身手盡如此了得,而今隻有他一個人站著的,眼裏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而是害怕的賠笑著。
他們得到了教訓,旁邊的人拍手叫好。
沅真側也不想再惹是生非了,便輕聲對沅真古月道:“你看,太陽快下山了,我們快出城去,別在再這裏逗留了。”
沅真古月想想也是,便對水冰清微笑道:“我們就此別過了,你也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水冰清點頭謝過之後,便紛紛要離開之時,又有一條地頭蛇出來阻擾。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話一點都不錯,一壓,麻煩盡惹上身。
一個尖細的刺耳嗓音驟然響起:“是誰這麼大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挑起事端,打架鬥毆,堂堂天子腳下,竟這般的放肆,眼中可還有王法,還有本官的存在。”
聞言此聲,便紛紛揚頭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隻見一身官服的人,帶領一群官兵,往這邊疾步走來,水冰清等人都一目明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來是在劫難逃此厄運了。
沅真側聲音低沉且急促的道:“古月,我們不宜與官兵麵對麵的硬碰,這樣對我們逃出祁塏城,非常的不利,待他們稍不注意,我們悄無聲息的離開此地,不能多管閑事。”
古月聞言,望了一眼水冰清道:“可他們……”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自謀多福吧!”
他們待鍾世秋無瑕顧及他們的一瞬間,便悄悄地退出人群,躲藏在暗處,靜觀其變。
本哈腰賠笑的鍾世秋見靠山來了,又開始變得耀武揚威,趾高氣昂的對其來人說:“原來是刑部侍郎的都大人,你來得正好,把這群人通通壓入天牢,大刑伺候,替我出一口惡氣。”
都護麵帶微笑道:“原來是鍾少爺,怎麼這些人怎麼得罪你了?不過不管這些刁民怎麼得罪你,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即逮捕他們入獄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