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道長曾說過,姬風如果一定要跟楚華驕在一起,就會有一劫。問天道長離開的時候,再一次的提過這件事,並說這一劫,是多變的。然而劫卻一直沒有來。
姬風從來沒有將劫一事放在心上,一直到此刻作為新娘的阿驕突然不見。他覺得,問天道長說的劫,或許,就在這時了。
姬風有些害怕,他不是怕自己有什麼,而是擔心阿驕會有什麼事。他到此刻才對自己一直不信的滿天神佛祈求起來
如果神佛應他求,他從此願意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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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喜婆走,楚華驕知道是下下策,上上策,就是應該拿下那喜婆。然而,她能置清河不顧麼?楚華驕自問,做不到也做不得。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這一輩子,她都將有心結放不來。
所以下下策,是楚華驕的選擇。而她離開時候能做的,都做了。她相信,如果姬風多想一會,多仔細的看一看她的梳妝台,就一定能發現她留給他的線索的。
見一間偏僻老久的莊子裏到席有恩,楚華驕並不意外。這本來就是一個有本事的男子。不說上世的種種精妙算計,單說這些年楚姬二家的尋覓下他也能不被找到,可見其厲害非常。
楚華驕看了眼席有恩,“人呢?”是的,屋子沒有清河。
“看來你,真是在意那男子的性命的,心智如你,都選擇這下策,嘖嘖嘖!”席有恩拍了幾下手,看著楚華驕搖了搖頭。
“人呢?”楚華驕略提高了些聲音,清河那把軟劍也在她手裏顫了顫。
“或許還活著,或許,快要死了?我也不知道,等著他們來回我呢!”席有恩聳聳肩膀,他看看楚劃驕手裏的軟劍,很好心的解釋道,“今日你大婚,他喝的酩酊大醉,我的人就得了手,偷到了他的劍。隻人卻是不曾捉住,不過,你放心,我已經交代下去,格殺勿論了!”
“話說楚大小姐,你憑什麼敢選著下下策?”席有恩饒實有興趣的看著楚華驕,雙手抱到胸前,皺了皺眉頭,問題問完他有露出了然狀,“哦是了,你的心裏,有他的。那一晚我沒有得手,便宜了那小子,是……!”
“夠了!”楚華驕又羞又怒,大聲喝住了席有恩的話。同時她的頭微微抬起,似是在對著什麼人說話,楚華驕道,“祖父讓你來保護我,如今,我命令你,殺了他!”
幾乎是話聲一落,就有一道黑影夾著寒風冷芒,直刺向席有恩。
祖父那影子男,就是楚華驕的依仗!
然而席有恩不躲不避,隻見他腳步連連點了右側幾下,數隻箭就射向那影子男,而在那影子男躲避時候,一隻鐵籠子,不偏不倚的就將影子男籠在了其中。楚華驕臉色微變。席有恩,果然是早就有準備的。姬風若來,說不得就落進了他的算計裏。
果然聽席有恩說道,“我們在這裏,等著你的新郎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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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風的人馬將屋子整座的給包圍了去來。但因為楚華驕在裏麵,他不得不聽席有恩的話,放下手裏的兵刃,一個人,進去屋中。
“風,你不能進來,你不能,他在這屋子裏,設了不少的機關。他是想要跟我同歸於盡的!”已被反捆住手的楚華驕聲嘶力竭的喊著。席有恩並沒有阻止她對姬風的提醒,他悠閑的坐在桌子邊上,喝著茶。肩上,有血滲出,他也似若不覺。傷,是楚華驕在掙紮的時候刺的。
姬風站到了門檻外,隻要跨進門檻,他也就在了席有恩的陷阱裏了。
席有恩這個時候抬起頭,看著姬風,輕笑道,“瞧你這婦人,新婚這一天,卻是為了旁的男子,這般豁出了性命去。你這個婦人一向是聰慧的,如今做這般昏令事,看來姬大公子,是被戴了綠帽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