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瑞卡眨了眨眼睛,她的那對長睫毛抖動了兩下才明白過來吳良說的是什麼意思。
“對啊,有了孩子確實要結婚的……”德瑞卡突然說了一句讓吳良很崩潰的話:“那我們就結婚吧!”
我倒!吳良不知道這個妞兒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結婚是什麼意思。
“那你知道結婚代表什麼嘛?”吳良邪邪的笑了一下:“你把睡裙脫了,我告訴你。”
“嗯?”德瑞卡突然表現出一副驚覺的樣子,然後身體不見得怎麼動就跳了起來,那把銀色的短劍也出現在她的手裏!
“你果然不是好人!”德瑞卡眯著眼看著吳良,如果他敢做出什麼禽獸樣的事情的話,德瑞卡不介意在他的喉嚨上開一個洞。
吳良本來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大的。
“別,別激動啊!”吳良身體一縮跳到了床上,他連連擺手讓對方不要這麼衝動。
“結婚的話,男人和女人自然要做這個、做那個的!要不然孩子怎麼來啊?”吳良很無語般的擺了擺手:“算了,你不會理解我的,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情,然後再和我爸媽解釋吧……”
說完之後吳良頹然的躺在床上,此刻的他對於德瑞卡來說沒有半點的威脅性。
老天啊,送給我個妞兒,不能碰也就算了,還非得不停的玩我、不停的折磨我麼?吳良欲哭無淚,而那個孩子卻沒有半點回應,剛喝了果味奶的他此刻睡的正香。
與此同時,剛才被吳良痛扁的那幾個人正狼狽的站在一個體育館裏,他們身邊還有很多穿著、打扮都很類似的青年。
這些人原本都是性格相當張揚的,可是到了這裏卻都一個個的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一句話。
“今天的錢都交齊了麼?”突然,在這些人最中-央,傳來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一個翹著腳坐在椅子上,身體很健壯、但是看起來稍有些年紀的男人,他一甩手扔掉了一個空的奶瓶。
“嚴哥,小五他們今晚遇到了點麻煩。”站在嚴哥旁邊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他穿著花格子的襯衣,看起來很靈活很精明的樣子。
嚴哥稍微頓了一下,然後衝著身邊的那個花格子勾了勾手指。
“阿鬆,你來!”嚴哥一說話,阿鬆趕快湊到他的身邊。
可是嚴哥卻一把抓住了阿鬆的耳朵,然後幾乎貼著阿鬆的麵頰大聲喊道:“我隻是問你,今天的錢收齊了沒有?我有沒有問你,小五他們出沒出事?”
“沒有,沒有嚴哥!”阿鬆的耳朵頓時又紅又腫,他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差點就被扯掉了。
“我現在隻要錢,你給我錢,剩下的事情等會兒再說!”嚴哥用力一推,阿鬆向旁邊踉蹌了兩步,不過他的底子很好沒有摔倒,而是保持住平衡又站了起來。
阿鬆深吸一口氣,然後來到小五麵前攤出了右手:“這周的錢該交了。”
“鬆哥,你也知道了,我們……”小五還沒等說完,隻見阿鬆直接一拳打過去,將小五整個人都打飛了,並且小五撞到了後麵的四個小弟身上,五個人一塊摔倒在地,可見這個阿鬆的力氣有多大了。
“沒聽到嚴哥的話麼?”阿鬆的眼神很冷,大家知道每次阿鬆要砍人的時候,都會出現這種眼神。
“我們武英大學,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群窩囊廢啊?”嚴哥又打開了一瓶果味奶:“對於沒有用的廢物,我們也該清理清理了。”
阿鬆點點頭,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是的嚴哥,我會處理的。”說著他向小五麵前邁出兩步。
“嚴哥,鬆哥,我錯了!”小五立刻連滾帶爬的來到阿鬆身前,他一下子拉斷了脖子上的白金鏈子,然後雙手捧到阿鬆的麵前:“這條鏈子也能賣個四五千,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阿鬆接過鏈子回頭看著那個喝著果味奶的男人,而嚴哥將手裏的果味奶一飲而盡,擦了擦嘴巴點點頭:“這次就這樣吧,好了,小五,究竟是誰動了你?竟然不給我們武英大學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