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究竟又該怎麼掰。Ww WCOM
饒是六哥沒,大夥兒也能想得到。
對視一眼,花椒好像在半空中看到了實質性的劈裏啪啦的火花,隨後屋裏就響起了不絕於耳的拍巴掌拍桌子的聲音。
剛由花椒香葉幫著趿拉上鞋子的四堂哥更是捏著手指關節,涼涼地道:“成,那咱們就來當回郎中,給他們掰一掰這臭毛病!”
正好一腳跨進來的大堂哥一聽這話,自是一頭的霧水,上下打量著四堂哥:“你想當郎中?”
心想,這是又出甚的幺蛾子呢!
“大哥!”看到大堂哥,屋裏正躊躇滿誌的兄弟姐妹們齊齊招呼一聲,就七嘴八舌的咋呼開了,把六哥方才的話告訴給他聽。
四堂哥更是一把拽住了大堂哥的胳膊,道:“我當甚的郎中呀!不,我是得當郎中……不是,大哥,我的意思是,你得同三叔好好考,過府試過院試,拿下秀才最好廩生的功名後再一路考上去,叫那些個三蛇七鼠哪怕渾身長滿了嘴,也再不敢狂三狂四的把咱家掛在嘴上三道四。”
五堂哥卻有不同的意見:“也不能光叫三伯同大哥考呀,咱們這些人也得出把力呀!大哥不是了麼,縣試還算容易,二哥六自是早晚能過的,可不得咱們也能糊弄過去呀!這考過一個是一個,氣死一雙是一雙嘛!”
完還笑眯眯地問四堂哥同花椒、丁香、香葉姐妹幾個:“你們是不是?”
“是你個頭!”結果話音剛落,就被丁香跳起來兜頭打了一巴掌。
“哎呦!”五堂哥抱頭鼠竄,躲到了香葉的身後,香葉忙嫌棄似的往旁邊挪了半步。
看的花椒啼笑皆非。
大堂哥亦是又好氣又好笑,問著他:“我甚的時候過縣試還算容易了?”
之前從蓮溪縣試回來後,三叔是讓他給家裏的子們開課,專講縣試心得。
他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除了考題之外,更把自己三場考試前後的心理變化同自己的體會和兄弟們詳詳細細地了一回。
其實就想告訴他們,隻要功底紮實,心性持重,考試的時候能夠平心靜氣,不受外物打擾,縣試對於他們來,也不至於就難到哪裏去,或許目光可以放的更遠一些。
卻沒想到,到了這個臭子的嘴裏,直接就把他原話的大前提給砍掉了。
大堂哥不禁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五堂哥一番,道:“就你還想糊弄?就憑你這點子聰明,到時候還不知道究竟誰糊弄誰的!”
二堂哥也覺得五堂哥這吊兒郎當的態度確實成問題,就同他道:“咱們既是要下場考試,自然得像三叔大哥那樣有把握才成,總不能就去走個過場吧!你這糊弄來糊弄去的,到時候名落孫山,或是坐了紅椅子。我敢保證,外頭那更得甚的都有了,你信不信?”
“可不!”三堂哥也點頭道:“那起子人,成日介長到短的,也不知道讀的甚的聖賢書,又讀到哪去了,有甚的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