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琪的臉上是一種近乎於瘋狂的蔑視,他的女人你可以喜歡也可以讚揚,但是不可以褻瀆,她是他的,
其餘的人在他的眼裏從來不過就是一種社會的必須擺設品,喜歡?要說喜歡他為了她放下了多少?
改變了過少?想說喜歡那也要拿出足夠的底牌!
他一個連螻蟻都不算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在他的麵前說喜歡!
“你!你是————”
“我是什麼?你可以不服?我還就告訴你,在我的眼裏你從來就什麼也不是。”
“至於文雅?你說你喜歡她,可是你知道她什麼?了解多少?怕是連她本來叫什麼你都不知道!
喜歡?你有資格嗎?我段天琪的女人你有本事褻瀆嗎?”
“段天琪!你王八蛋!不得好死!”世界上最大的折磨也不過是一點一點的將別人最珍貴的,也是最美好的東西拿來踐踏了,
因為那並不像肉體上的傷害那樣,壞掉可以好,它一旦壞掉了那麼就是萬劫不複。
段天琪轉身走向了那對屬於他的母子,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如同垃圾一樣的存在,
和誰預謀的即便他不問他也會自己找到,那種怪異的感覺又回來了不是嗎?和四年前很像,
就好像無行中有一雙他不曾注意的手在擺弄著什麼,而他好像也是棋子之一,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很不喜歡!
“少爺,有些麻煩。”冰子忽然的聲音讓段天琪微愣,她是暗衛中醫術最好的,
處理緊急情況的傷口那也可以說是加長便飯,可是現在她確和他說有些麻煩?
“什麼意思。”
“小少爺的傷口怎麼也止不住血。”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中明顯是呆著焦急的,
這畢竟是段天琪的孩子,那就意味著是未來的少主,但,明明隻是一個也不算太嚴重的傷口確就是止不住那血勢,
要說不擔心那怎麼可能!
“為什麼止不住血?這話是什麼意思?”段天琪沒有說話可是安雅確已經瞪著一雙驚惶無措的眼睛發出了質疑,
安琪的哭泣還在繼續,每一個抽泣都讓她的心跟著疼痛一次,如果可以她真的寧願那一切的苦都是由她來償的啊!
“安雅小姐不要著急。”冰子將已經又開始浸出來血的紗布又裹上了兩圈以求能盡量延緩血流量。
“送醫院,快點!”段天琪的命令自然是眾人的行動指南,梟在第一時間便抱起了一直哭泣的安琪利垛,
一個隻有四歲的孩子,確受到這樣的刀傷,怎麼可能會不哭叫,更何況到現在血也沒有止住,即便是不疼也會嚇到的吧。
安雅見安琪被抱走當然是第一時間緊追,可是因為迷藥的藥效她根本就是有心無力,
再加上內心的著急更是兩腿混亂,一個不穩就直接向下撲去,可是就在這時腰間確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攬住,
一個緩衝力便將她帶了回來跌進了一片溫暖的胸膛裏,那裏有她熟悉的味道。
可是根本沒有人給她思考的時間一個起身她的身體就騰空了“啊!”
幾乎就是處於本能的安雅想要反抗,這樣的樣子這樣的————
“你不要掙紮了,不是想要跟上安琪嗎?那就老實一點。”
段天琪將安雅摟的更緊了一些,心裏有一種說不明的滿足感在遊走,已經忘記什麼時候這樣的抱過她了,那溫軟,那體香。
聽到這樣的話安雅還能說什麼?隻能任他抱著她走向車了,再說她沒有多餘的心情去考慮現在的狀況,
安琪,她的安琪還在傷著,她的安琪還需要她——
“少爺,還是止不住。”急速前進的車廂內氣氛是壓抑的,
別說安雅即便是冷靜如段天琪在看到現在狀況的安琪利垛的時候都不禁開始心跳加快,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不是。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明明傷口也不是很嚴重,怎麼會————”安雅想不明白也無法想明白,
好好的孩子,就算傷口有些深,但是絕對構不成血流不止的狀況,更何況那也根本就沒有傷到動脈活著什麼敏感的血管。
“這個,冰子實在是————”她也好奇,隻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因為受了點傷急血流不止了。
“車再開快點,不用管紅燈。”段天琪從沒有覺得時間那麼可怕,就好像有個聲音在不聽的提醒著他,
他的孩子,他的豆芽菜,現在需要醫生,而他不可以耽誤任何的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