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夫說完後,閃藥藥性也就過了。他站在那回想起剛才信誓旦旦地檢舉揭發李雲清的一幕,驚得呆住了。
常飛可不管毛澤夫是什麼想法和感受的,現在讓他交待並檢舉,純粹就是常飛的工具而已。常飛要他垮掉,他就垮掉,現在常飛不想讓他垮,那他就不必垮。毛澤夫一講完,常飛立即接口道:“毛澤夫能公開承認錯誤,並檢舉揭發李副省長,我看態度還是很好的,我在江尾時就對幹部們說過,沒人不犯錯誤,犯了錯誤就得改,如果能改了還是好同誌,我們黨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尤其是培養一個高級幹部,那要花費多少精力和財力啊!能承認錯誤,說明毛澤夫有改正錯誤的決心了。這很好嘛!毛澤夫坐下吧!會後,立即認真寫份檢討交給省委,如果態度誠懇,對錯誤的性質認識到位,並有改正措施的話,我看就不用追究錯誤的責任了。隻是現在李雲清怎麼辦?毛澤夫都已檢舉了,他怎麼還不主動認錯呢?”
常飛說著毛澤夫,雙眼突然轉向了正眼睛噴著怒火的李雲清,他冤枉啊!毛澤夫所說,他可一樣都沒犯的,然而,毛澤夫說的振振有詞,有鼻子有眼,而且還很符合邏輯,這使他驚慌了。
他好想站起來反駁啊!可在常飛說話之時,他又不能反駁,本想等到常飛說完後,再反駁的,哪知常飛卻沒有等他反駁,而向他開炮了。
問題是李雲清本想站出來反駁的,卻象給鬼抹了臉一樣,突然頭一暈,竟然站起來大聲說道:“楊新功是我指使的,毛澤夫你能拿我怎麼樣?我是中組部管的幹部,省裏是不能抓我的。”
常飛要的就是他這樣說話的態度,在這種場合,他不要說是中組部管的幹部,就是大老板管的幹部,也是沒有用的。他指使楊新功謀害省委書記,那可是萬分嚴重的罪行啊!
這下,常飛拍桌子了,而且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常飛冷冷地說道:“李雲清,毛澤夫不拿你怎麼樣?但我常飛卻能拿你法辦的,這樣吧!從現在起你的職務停止了,等候中紀委調查後再做結論。你的工作立即全部移交羅省長。放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等中紀委調查下來,你沒有參與謀殺我,你仍然回來擔任常務副省長,如果參與了,那你也就得伏法了。”
李雲清聽常飛所說後,立即一屁股跌坐了下去,他怎麼也搞不明白剛才怎麼會那樣說的。
就在李雲清氣得要吐血之時,常飛又說話了,常飛冷冷地說道:“李雲清和毛澤夫都請離開會場,回自己的辦公室。等事情弄清楚後,再說吧!”
李雲清那個氣啊!他走到會議室門口時,毛澤夫也正好走到那,他抬起手向毛澤夫揚了揚,好想給毛澤夫一個大嘴巴啊!毛澤夫見狀,趕緊一哈腰,從李雲清的身邊穿過,快速向他自己的辦公室跑去了。
李雲清看著毛澤夫的身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搖了搖頭,也快步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們倆人一走,常飛立即對留下來的人中除了他爸爸外,都喂了忠誠藥。常飛雖然知道,這些人中有很多都犯有滔天罪行,但是現在也隻能把他們先收歸自己用著再說了。如果一次性抓得太多,影響會太大的,現在有兩人做為打黑除惡的引信,已夠了。隻要葉微微那邊配合得好,抓掉幾個廳長局長,那還是小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