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經過客人同意,你怎麼那麼迂腐呀?要是我朋友喝醉酒了出事了怎麼辦?難道你們酒店負責任?”
“你給我閉嘴,我現在就要進去,我的證件就在此,你給我閉嘴,有你這樣的經理嗎?我要進去.”那人叫囂著。
經理在那頭沒轍了,但還是好話相說,還是不允許他進去,是的,他說他的朋友,要是女性朋友那就更不要立刻,那樣會毀壞別人的名譽。
“你給我下來,我現在就在下麵,我必須要進去,你下來,你看這個事情怎麼處理,而且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電話就這樣掛掉了。掛的很匆忙。
印荷這時也正從廁所出來了,我也將這個事情的大概告訴了她。
電話也同時響了,我也知道不是找我的,印荷接的電話是想了解情況。經理是想告訴我們怎麼做,在樓層的服務員這時也下來了。是的,經理叫尹銀叫樓層的服務員阿亮來處理這個事情,那人還在叫囂。
“做酒店這一行就是要用眼,耳,心,我做過兩年了,也是知道的。懂嗎,小泵娘。”
“阿亮,你去那房間看看,看看人在不在,兩個房間的人都在不在。要再的話那就打電話下來告訴我。印荷吩咐著。
阿亮也上去了。不大一會兒電話響起了。阿亮打電話下來了,那房間卻是有人都在睡覺。
”那你將其中一個房間的人叫醒,問他有一個叫顧俊的人找,看她怎麼反應。“
電話也很快就響了,其中的一個房的客人喝的太醉,此刻什麼也不知道了,但另一個房間的客人迷迷糊糊的醒了。
前台的電話接二連三的響起了,尹銀接了一個又一個,但經曆叫打電話還是沒有打,不是忘記,確實是因為忙。
“你是怎麼回事,叫你打電話,一半天沒反應,我要知道下麵的情況,你是怎麼做前台的?”
“印荷在初六這個事情了。”
“我不告訴你她怎麼處理?阿亮下來了沒有?”
“下來了,但已經上去了。印荷叫他去叫醒客人了。”
“沒有經過客人的同意怎麼處理呀。”
電話很快就掛了。尹銀又挨批了。經理也很快的就下來了。
客人也可以上去,到了最後客人很仁義的說了一句:”可能話說的重了點,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這話暖和在尹銀的心中。但經理來的一句話那就是斥責深深的斥責。不會處理事情,但如果是我,我也會如此仁義的處理,但若果是我如此處理那會又說我自作主張,這就是區別,尹銀在心裏頭想著。她的心現在被擠壓著幾近變形了,是因為變形的心嗎?尹銀也模糊了。難道天生就是如此,隻是在外頭,在人與人之間的較量中顯得很拙笨了吧?
如果你不能改變奧德周遭的環境,那麼你隻能改變自己,如果你不能改變他人的看法,那麼你隻能感化自己的心靈。在沒有權勢的陪襯,在沒有人脈的協調,你隻能步步維艱的前行。哪怕是吵架,是較量,也是閑的那麼微不足道。
一次次的爭吵,帶有硫酸,也很快的爆發,在情感,在同事間就這樣大張旗鼓的張羅開了。
有人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有人說愛情是單方麵的索取,但有人說愛情是由雙方共同經營的,那麼愛情究竟是什麼呢?
整整一晚的思索,心在彷徨,不知道究竟在沉淪什麼?是尹銀的天空在夏雪嗎?還是本身就擠滿了憤世嫉俗的霜?
坐著,幹幹的坐著,是一種膩煩,能幹什麼?是無謂的思索嗎?那也不是人的日子。人就是奇妙的動物,越是想的多,心就會越是沉淪。
坐著就像傻逼一樣,突然覺得更無趣的事情就在我的眼前,真的很鬱悶啦。突然覺得人類生存著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遭罪嗎?很迷茫的一天的生活,更迷茫的是將一切的信念全部給摧毀了,摧毀的一吻不值了,有時候確定了要幹什麼,但就是這個樣子,不知道究竟為了是什麼,就這樣迷茫,迷茫到極點的。我很膩煩,現在特別的膩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