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我對你不感興趣。”
“對,你對我不感興趣,很好,你想想這個社會要是不感興趣的人多,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去下賤到當起了小三,要不是她為了覬覦我家的錢財她會勾搭上我嗎?是我的錯嗎?是我的錯嗎?那麼今天,你說說你受氣了,你受氣了是你的有心嗎?有誰能為你辯解,隻有我,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無心的。你是無心的。是,我和她上床,不止一次的上床,可我的心事虛脫的,我的女人國幾天就要和我最好的朋友,我的死黨結婚了,死黨結婚了,我的苦我去哪裏訴說呢?去哪裏?我可以占有她,但她不能進入我的心,而她可以進入我的心,但我卻不能擁有她,我隻能遠遠的看著,我還要去為她送祝福,成為她的伴娘,成為她最親的哥哥,我的苦又有誰能知道,有誰能知道。你知道嗎?你知道我的苦嗎?”
“對,我知道,我也長刀過,我愛他愛到骨子裏頭,可他告訴我他結婚了,結婚了,小孩也出世了,可是,可是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他,莫名的愛上他,他告訴我是那麼的遲,那麼的遲,遲的我回不過神來。我不像當第三者,我最忌諱當第三者,我最忌諱呀。嗚嗚。”尹銀說著說著不禁哭了起來,也許她第一次出的遠門,內心受到極大的打擊已經經受不了再三的波折了。
洛宏彥輕輕的扶著尹銀,讓她在自己的肩上痛苦的哭泣著,咆哮著。
“你真的很愛他嗎?”洛宏彥緩慢的說道。
“愛,愛到骨子裏頭。”
“可是這個社會的小三太多了。”
“可我不像我就是小三,我不像破壞拿別人的家庭,就算再愛,我也會後悔,我不像對方的孩子沒有了爸爸。”
“明天,你陪我去當伴娘,讓喜氣洗濯你內心的傷疤好嗎?”
“那樣可以嗎?你會去嗎?”
“嗯,我會去的,我會送我最愛的人上花轎的,我要看到她幸福,愛她就要選擇放手的美麗,難道不是嗎?”
“嗯,愛他,就應該祝福他,我懂了,你比我更苦。”尹銀擦幹了眼淚不禁笑了。
那天下午他們海闊天空的談論,談論彼此的理想,談論大學的花花世界,談論個子出醜時的洋相,討論比粗家庭的一份辛酸史,談論到傷感的時候就放聲大哭了起來,這個世界似乎就隻有他兩,這個草坪似乎就直視為他們而精心栽培。
夜深了,尹銀和洛宏彥喝的有點醉意了,但他們的意識是清醒的,他們也知道回家的路。
“你要我送嗎?”洛宏彥擔心的問道。
“不用,我的家就在前方,我在我姐那兒住。”
“你要記住我的號碼,我會找你的。因為你說過要洗濯傷疤。”
“我記得了,你的號碼在這兒,嗬嗬,在我的包裏頭存著呢。”
他們此刻就這樣分道揚鑣了。走的很慢很慢,似乎過了這一刻,彼此都在擔心下一刻相遇的尾數。
“開門。”尹銀狠狠的撞擊著自己姐姐的門。
“那麼晚,去了哪裏?怎麼喝那麼多酒呀?和誰一起去的?”這是她的姐姐尹亞的聲音。
“我今天心情不好和朋友一起去喝了酒,痛苦阿。”尹銀含糊的自言自語。
尹亞更加的擔心立刻,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能認識誰?尹亞爭準備再問但被劉福製止了。
“先不要問那麼多了,讓她休息了,明天問也不遲啊。”
“這,算了,算了。”尹亞心疼妹妹但也無奈,去端了一盆水為妹妹擦了把臉,就讓她睡了。尹銀睡得很死,但隻有她資格知道,其實自己的心很痛,被傷的很痛很痛,已經遍體鱗傷了。
早前在感情上失敗,如今在工作上失敗,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自己未來的路自己該怎麼走下去了。而這一切唯一能療化心靈的那就是書寫,將一切的不痛統統幻化成文字,隻有文字才是最好的良藥。
尹銀的姐姐將客廳的燈全部關掉了,就剩下漆黑的夜在尹銀周圍跑行,夜騎士是最好的東西,因為即使你昏天暗地的哭泣也不會有人看到你的憂傷,在你最痛苦的時候也隻有夜相陪伴,夜是孤獨的,夜喜歡同它般,孤獨寂寞的男孩女孩。
“是哭夠的時刻了,何苦如此的執著呢?”尹銀在夜色中突然坐了起來。姐姐不知何時起來了。
“我的天啦。”尹亞見到自己的妹妹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大叫了一聲,此刻也吵醒了姐夫。
“姐,姐夫,我沒事,我就是喝多了點,尿急。”
“那沒事,你姐姐怕你口渴,幫你送了瓶開水來,有奶,自己衝著喝。”姐夫劉福笑著說道。姐姐還想說什麼但被自己的姐夫給製止了。